直接把病美人全身的皮都給仔細地取下來。
哈哈,醫生再次笑出聲。
手術刀緩緩拿開。
真的是,捨不得啊,這麼漂亮的臉蛋,真讓她捨不得。
無論什麼樣的姿態,對於別人來說是狼狽和醜陋的,可一旦落到這人身上,瞬間就和醜陋一點沒關係了。
哪怕一身都髒亂了,也那麼美。
一種被破壞和凌虐的美人,不只是心動了,而是非常震撼了。
這樣的你,讓我怎麼捨得讓給別人。不可能讓的。
醫生把黎鑰從沙發上樓了起來,直接帶到裡面的的臥室,把人給放到床上。
拉過被子給人蓋上,然後醫生坐在了床頭,她將黎鑰的身體給翻轉,讓黎鑰趴在了枕頭上。
抓著黎鑰的衣服後領,在黎鑰昏迷沉睡中,看著黎鑰擰緊的眉頭,醫生附身靠過去,嘴唇親在黎鑰的額頭,口紅沾染了一點上去,將那點口紅給抹開,抹得凌亂。
盯著黎鑰的臉,醫生笑容燦爛。
接著醫生用她的手術刀,在黎鑰耳朵那朵原有的五瓣花旁邊又劃了一朵血紅的花出來。
滲透出來的猩紅血珠,讓醫生低頭,舌尖一卷給捲走了。
黎鑰睡得一點都不安穩,耳朵後的花,被刀尖給一點點劃出來,異常地刺疼,可是黎鑰還是沒醒來,但在夢境中,又似乎能夠感受到那種尖銳的疼。
於是眉頭深深擰著,淚水在沉睡中,也從黎鑰的眼尾滾落了出來。
滾燙的淚水,醫生低頭就吻啄上去,吻掉那些淚水。
已經結束了,好好睡,我的小可愛。醫生溫柔撫著黎鑰的頭髮,然後把人身體給放好,她輕輕拍著黎鑰的肩膀,黎鑰眉頭不見任何的舒展。
看著黎鑰眼尾哭泣出來的一抹紅,極其迷人,醫生沒忍住,嘴唇又上去吻了一下。
在臥室裡陪了黎鑰一段時間,很快醫生起身,走了出去。
房間裡沒有安裝有監控,外面才有,醫生一走開,門一關上的兩秒鐘後,床上閉著眼的人猛然睜開眼。
那雙眼還是通紅的,可悲傷痛苦之類的情緒,卻如同完全被遮蔽了一樣。
只剩一片平淡,平淡到好像自身的存在也不在意的淡漠。
抬起手,黎鑰往後頸摸了一下,摸到了兩朵花。
又多了一朵啊!
黎鑰揚唇無聲地微笑,笑得眼瞳都在輕顫。
哦,他手裡還有顆糖,不是監獄長呵呵的那顆,而是醫生離開時放在黎鑰手裡的。
黎鑰就那麼躺著,把一顆濃甜的奶糖嚼進嘴裡。
不是緩緩地抿著,咔嚓咔嚓幾聲,黎鑰直接嚼碎了糖,然後快速把糖給嚼成渣,呑到了喉嚨裡。
那之後黎鑰又睜著眼盯了會天花板,沒有正眼太久,確實累了,閉上眼真的睡了過去。
只是好像沒有睡得太久,黎鑰被人給叫醒。
睜開眼來,窗外天空已經黑了,他以為會是醫生,不過聲音又不是。
黎鑰剛醒,整個人都顯得有點迷糊,有人抓著的肩膀,將他給扶了起來。
是男人的身體。
這裡是醫生的地方,為什麼有被人的會來?
獄警嗎?
就算是獄警,在醫生的地盤裡,估計也不該是現在這樣,還敢到臥室裡來。
這太不對勁了。
黎鑰猛地眨了眨眼,轉頭朝身旁的人看過去,就看到一張溫柔的笑臉。
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笑臉。
讓黎鑰驚訝的不只是卞南楓突然出現在這裡,而是他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
非常濃鮮的血腥味,似乎這人身上受了傷,而且還正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