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道:“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說起來吧,那就是醉話,按理說不應當真,可我當時聽著挺膈應。”
“醉話也是話,說吧。”華靜瑤說道。
“那老方可能是知道我幫著飛魚衛盯著他,所以隔三差五,就買些酒肉過來陪我吃吃喝喝,對了,這不算是行賄啊,那些酒肉也不是我一個人吃的,老方也跟著一起吃了。”
華靜瑤嗯了一聲,示意里正繼續說下去。
“有一次老方來我這裡喝酒,我們兩人全都多喝了幾杯,我問他女兒訂親了沒有,他說沒有,我又問是不是想給女兒招婿,畢竟他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膝下沒有兒子。老方居然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衝我說道,養這麼大哪能便宜外人,自己留著用多好啊。我當時聽著挺膈應,便沒有再問,後來一想,他可能是喝多了說的醉話,便也沒當回事。”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位年輕男子常來找那個方氏?”華靜瑤問道。
“年輕男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方把閨女看得那叫一個緊,我就在這兒住著,連他閨女長大以後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何況是外面的人。”
回到書鋪裡,史丙說道:“姑娘,小的去趟通州吧。”
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來的是沈逍。
沈逍是從詔獄回來的,他把一份口供交給了華靜瑤。
這是華靜琮二次提審後的口供。
華靜瑤看得非常仔細,這一次的口供遠沒有上次的筆燦蓮花,就是很生硬的那種供詞。
果然,主審的人不一樣了,這口供的風格也不同了。
華靜琮交待,他與方氏並非是在街上相識的,且,他是先認識方裁縫,後認識方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