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棍子便出門找人,原本想要找到那婆娘就揍一頓,誰叫她犯懶呢。
可是沒有想到,人沒有找到,卻在河邊找到了他媳婦的一雙鞋。
大家都說,老李媳婦是跳河自盡了。
當然,也有人說他媳婦說不定是跟人跑了,故意放雙鞋子假裝自盡。
老李很難過,他那小媳婦又年輕又漂亮,他年紀大了,又沒錢,想要再找這樣的,比登天還難。
老李心情不好,便去找了個暗門子放鬆放鬆,從暗門子家裡出來已經是第三天了,還是被那暗門子給轟出來的,他兜裡那點錢,只夠睡一晚的。
從暗門子那裡出來之後,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人是投河死的,沒有屍體,當然也就不用買棺材,沒有棺材也就不用辦喪事,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你身為里正,治下出了人命案子,你至今也沒有報官,你這是瀆職!”華靜瑤冷冷地說道。
“人命案子?苦主沒有報案,連屍體也沒有,這不算人命案子。”里正聲嘶力竭,如果脖子上沒有抵著刀,里正早就暴跳如雷了。
華靜瑤如若未聞,伸手掏出一隻小瓷瓶,她把小瓷瓶在里正身上晃了晃,一團淡黃色的藥粉便灑進了里正的脖梗子。
嗯,沒錯,這個里正很不是東西,明知老李媳婦被方裁縫欺負,他不但不管,而且沒有上報飛魚衛,更另華靜瑤生氣的是,這個老東西居然還可憐起老李來了。
那個可憐的小媳婦死後,里正非但沒有報官,反而還振振有辭,華大小姐恨不能揍他個半身不遂,所以給他用點癢藥過分嗎?
不過分。
因此,華大小姐好整以暇地看著里正死去活來,里正幾次三番說他還有訊息,華大小姐都沒理他。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眼看里正快要瘋魔了,華大小姐這才懶洋洋地給里正解去了身上的藥性。
“說吧。”華靜瑤涼涼地說道。
大冷天,里正裡外的衣裳全都讓汗溼透了,涼嗖嗖的,褲襠裡也是涼的,也不知啥時,他已經失禁了。
里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女俠,女大王,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別再給我灑那玩意了行嗎?”
“嗯,我先聽聽,若是你還說些沒用的,我這裡藥有的是。”
說著,華大小姐掏出一拉溜五隻瓷瓶,站成一排,看得里正差點暈過去。
華大小姐的癢藥是用大罈子裝的,這五隻小瓷瓶算啥啊,家裡有的是。
“老李媳婦死後不久,有一天晚上,有個年輕人來家裡找過我,他說是老李媳婦的孃家人,來打聽老李媳婦的事。我實話實說,說她是投河自盡的,那年輕人卻說老李回通州時,和孃家人說媳婦是跟著野男人跑的,讓孃家要麼賠錢,要麼賠人。聽我說那女人已經自盡了,那年輕人很生氣,說要去找老李算帳。我當時擔心出事,還跟著一起去了,可是老李沒在家,那年輕人撲了個空,然後就走了。結果老李便一直沒有回來,反倒是牙行的人帶人來看房了,我們這才知道,老李已經把房子和鋪子全都委託給牙行了,又過了沒幾天,新的住戶搬進來,老李再也沒有回來過。有人說他欠了很多賭債,八成是跑路了,也有人說曾聽老李說過,他想離開京城回老家。”
華靜瑤問道:“那個孃家人有沒有說他姓甚名誰,和老李媳婦是什麼親戚?”
里正搖搖頭,道:“他沒說,不過我知道老李媳婦是姓喬,和老李一樣都是通州人,老李的原配就是她的長姐。”
“其他的呢,老方的女兒你見過嗎,她住在這裡時,發生過什麼事嗎?”華靜瑤問道。
“老方的女兒啊,小時候見過,那時方大娘偶爾帶著她出來,後來長大了,就沒有見到了”
里正說到這裡,忽然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