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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程臨一天之前釋出在網路上的影片。
“我可能估計錯了他的發展方向,”譚躍說,“不一定是邪教教主,也可能是心靈雞湯導師。”
“確實聽起來很勵志。”向思堯贊同道,“但他怎麼突然專門出來說這個,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但是想想前些日子見到程臨的情形,卻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程臨看起來很輕鬆,甚至心情不差,周圍的人也都對程臨言聽計從,程臨不管下達什麼指令都會有人馬上執行。非要說起來,可能還是更像邪教頭子。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有危險的。”譚躍也這麼說,“可能只是想轉型吧。”
他隨手抓起一顆糖,剝了糖紙塞進向思堯的嘴裡:“畢竟你爸還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
譚躍此刻的心情是很愉悅的,今天他和向思堯剛去做了訂婚登記。這也是近年來的新鮮玩意——很多a和o在資訊素的影響下,會進行臨時標記,他們需要契約保證,但同時又不願意馬上被婚姻束縛。這種情況下,他們就可以去申請訂婚,如果六個月以後,兩個人都還沒有撤回申請,就會自動轉為結婚狀態。雖然原本是給ao婚姻準備的,但這幾年來,已經逐漸演變成了全性別通用的正式結婚冷靜期。
既然正式走了程式,還是要給同事們分享一下喜悅的。回來的路上,譚躍就拉著向思堯進了超市,買了半個箱子的各類糖果。
“我還在調查期,明天就不過去了。”譚躍說,“你拿去分給他們吧。哦對了,這一盒是給那個小章的,那天借用了他桌子上的零食。”
“居然是你!”向思堯說,“章騏找了半天。”
“咦?我記得我跟他說了的啊,不過可能他當時在影印機那邊,沒聽到吧。”譚躍說,“我看他挺累的,大概精神有點恍惚。”
向思堯想想,章騏這些日子的確天天都在當跑腿的,又總被很多瑣事纏著,老是被帶教律師批評,確實有可能給忘了。
“你還給他的時候,看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譚躍又微笑著補充,“他好像對我有點誤會,跟調查員說我很多次都故意在你身上留下資訊素。你知道的,其實這種事情我也不想。”
居然還有這回事,向思堯頓時又覺得譚躍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裡,蒙受了許多冤屈:“我會跟他說的。”
兩個人把這個事情發在了朋友圈,都引起了不小的反應。李東銘那邊立馬打電話過來質問他怎麼突然就訂了婚,而譚躍的手機也是響個不停,都在接著電話,不斷解釋著。
而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向思堯剛說:“要不晚上吃個飯……”
譚躍也同時開口:“我朋友說想見見你……”
既然如此,那為了省錢,不如湊成一個局,也算是省事。
譚躍的朋友們都很眼熟,包括譚躍的前任房東、低價賣給譚躍二手車的兄弟,也有一些生面孔,好奇地盯著向思堯,又捂著嘴跟旁邊的人說著:“原來就是他啊……”
李東銘也是氣勢洶洶,不僅跟倪虹一起過來,酒吧裡的服務員和表演者也拉上,這還不算,甚至把那位徐笛也叫了過來。
向思堯很緊張地問:“徐總,你今天沒帶笛子吧?”
徐笛說:“你早說想讓我給你們表演一番來慶祝啊,我正好沒帶,要不回去拿?”
“不用了。”向思堯很慶幸,“今天只吃飯,不表演才藝。”
“是的。”徐笛很是同意,“表演是要收費的,比如在我的劇場裡……你考試過了嗎?要是沒過,不如還是來我這裡吧。”
“還沒出。”向思堯說,但他這次的回答沒有像以前那麼直接拒絕,“等以後再說吧。今天有別的事情。”
李東銘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