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向思堯拉著坐下來,很不悅地說:“我還忘了問你!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是訂婚。”向思堯說,“你不要反應這麼大,我們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倪虹卻也忍不住:“但是,他的資訊素紊亂症治好了嗎?你就這麼貿然訂婚了?”
“就是因為還沒治好,才更讓我下了決定。”向思堯說,“我更要陪著他。萬一他突然需要手術,連簽字的人都沒有。”
“你是結婚還是做慈善呢。”李東銘卻絲毫沒有為他們的愛情所感動,“這也太草率了!”
向思堯倒是會看臉色,鑑於目前的狀況,他決定不告訴李東銘他突然訂婚的
酒過三巡,桌上的人話題也不再侷限於今天的兩位主角,更是開始高談闊論起國家大事,每個人都運籌帷幄,當上了口頭型政治家。
說著說著,又有人提起最近議論紛紛的那件事情:“程臨那個影片你們看了嗎?”
“不是發出來就被全網刪除了嗎?”譚躍的朋友說道,很顯然,他也是看過了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刪得掉。朋友圈到處都有人發的,我還有好幾個朋友給他加油呢。”對方說,“譚躍,我記得你不是本來要當他的辯護律師嗎?結果他跑了,那你拿到錢沒有啊?”
“沒有。”譚躍說。
“我靠,那你不找家屬算賬嗎?這也不是你的原因啊,再怎麼也不能一分錢不給吧。”譚躍的朋友也是學法的,忍不住為他抱不平。
“家屬沒什麼錢,”譚躍說,“我本來也沒收費。”
“切!程臨的家屬怎麼可能沒錢,你最近是不是腦子出什麼問題了?這都會信。”譚躍朋友很不屑,“我之前看新聞,程臨在國外的一個基地被查抄到時候,隨便一臺儀器都幾百萬美金。而且我聽說程臨他爸也是個有背景的,才能把訊息壓得這麼死。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居然會不收錢?”
他們這群人裡,數譚躍賺得最多,不是沒原因的,尤其是前些年,譚躍基本上沒有過休息日,十次約他出來,九次都會落空,唯一一次見面,可能還是讓他們給幫忙。接的也都是些難啃的案子,勝訴以後收入不菲。缺點就是沒有時間管自己的私事,也難怪這人終於擺脫單身,是因為近水樓臺,直接娶了自己的同事。
譚躍自然不能說出給程臨當辯護律師的真正原因,只是說:“所以最近經濟困難,你們要多幫助我。我最近休息,也思考了很多,感覺賺錢也沒什麼意思,說不定就轉作公益律師了。”
徐笛在一旁聽著,心想譚律倒真不把他們當外人,連窘迫的經濟狀況都說出來了,該不會是在暗示今天這頓飯要aa吧?
“不是吧?你打算當公益律師?”朋友問,“是專攻abo性別嗎?考慮清楚啊!”
向思堯聽著譚躍的考慮,也停下了筷子。
他又想起跟譚躍一起看程臨影片時,譚躍很不欣賞程臨的做法:“他完全把這個事情當做他一個人的英雄主義。性別的差距就在那裡擺著,哪裡那麼容易被他幾句話就改變。”
到底應該怎麼做,或許這就是譚躍的答案。
他想譚躍一直都是這樣的,很久以前就跟他說打算學法是為了維護人民的權益,果然到現在都沒有改變。
“那你要來我這裡嗎?”徐笛卻在這時候打斷了向思堯的感傷,又開始舊事重提,“我可以加錢。你看你們都要結婚了,以後贍養四個老人多困難,總要增加點收入。”
向思堯低聲說:“首先,至少要減掉一個老人的贍養費。”
不過其實,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完全拋棄這個愛好。
比如之前,去找程臨的經歷,回想起來都很離奇,尤其是那個神秘簡訊,和真相揭開以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