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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卿看了一眼蔡銘佑,當初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很會做人的走狗。
“蔡指揮使,不知皇上叫我們是為了什麼事情?”楚寒卿裝瘋賣傻。
蔡銘佑面容冷峻:“屬下也不知道,殿下去了便知。”
剛剛走出門口沒有兩步,楚鈺白忽然出現在了他倆的面前,看到劉貴妃和楚寒卿在層層士兵的簇擁下,他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本以為還要過幾天才能看到的場面,沒想到這麼快就看到了。
這一天他等了好久好久,算算時間,從自己母親被劉貴妃當年陷害,自己榮氏一家滿門被滅,已經快有整整十四年的時間了,楚鈺白處心積慮的等待,老天終於沒有讓他白等。
“呵呵,七弟,劉貴妃,你們這是去哪?”他明知故問的說道。
楚寒卿呵呵一笑:“原來是三哥,父皇找我有事,你可要一起?”
劉貴妃一看到楚鈺白就渾身一顫,當年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忘記,記得清清楚楚,本以為這孩子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仇恨,但是看現在他那充滿的憎恨的眼神,劉貴妃就知道,原來楚鈺白一直就沒有忘記當年的事情,可笑自己一直以為當時的楚鈺白還小,根本就不覺得當初的事情了,現如今卻成了人家嘲笑的物件。
“哦,我倒是沒有那個興致了,不知道七弟知不知道現在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楚鈺白笑呵呵的看著楚寒卿和劉貴妃,戲謔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
楚寒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著要暴起傷人的衝動,努力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心道:“楚鈺白,現在你來落井下石,他日若有我重見天日之時,必讓你雞犬不寧。”
楚鈺白見楚寒卿這個樣子,哈哈大笑:“七弟無須顧忌,想說什麼,儘管說出來便是,反正過了這會兒,咱們兄弟怕是要永別了,我應該叫你楚寒卿呢,還是風寒卿呢,這還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啊。”
看到楚寒卿這會兒的模樣,楚鈺白的心中就格外的痛快,當然,他今天來這裡,也不光是為了看楚寒卿的笑話,還有一點,就是想讓楚寒卿發飆,不讓他有任何在反水的機會。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三哥最好慎言。”楚寒卿嘴角抽搐了一下。
蔡銘佑上前道:“三殿下,我還要帶七殿下和劉貴妃去御書房,就不在此耽擱了,還請見諒。”
楚鈺白揮了揮手:“蔡指揮使辛苦了,請便。”
劉貴妃心神忐忑的跟在蔡銘佑的身後,心中的恐懼蔓延了整個身上,渾身酥麻,沒有一點的力氣。
楚鈺白看著兩人的背景,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放鬆了下來,這一次,我看你們還怎麼逃,心道:“長歌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獨自行動了,不過還好沒有把這件事情弄砸了。”他一邊說著,也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如此難得的機會,他若是不好好的欣賞一下那兩人的狼狽,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十幾年的壓抑苦悶。
御書房內。
楚蕭然神情冷峻的站在書房內,負手而立抬頭看著房間裡面的那塊匾額:回流澄鑑四個字,意即彙集知識之源,洞悉古今之理。
沒想到如今卻出了這檔子事兒,被人帶了二十幾年的綠帽子不說,連孩子都是別人的,白白幫人家養了二十幾年的孩子,這事兒要是放在一個普通人的家庭,估計那孩子的養父是要氣得跳樓。
劉貴妃忐忑不安的走進御書房。
蔡銘佑上前說道:“啟稟皇上,劉貴妃和七殿下已經帶到。”
楚蕭然揮了揮手:“嗯,你退下吧。”
蔡銘佑恭恭敬敬的退出御書房,偌大的房間裡面,就只有一名太監陪在楚蕭然的左右。
“跪下!”楚蕭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