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哲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洗好澡了,在吹頭髮。
他從身後抱住她,拿著吹風機的手頓了一下,“我幫你吹吧。”
陳柿把吹風機給他,“你剛剛出去買什麼了?”
“買酒。”
“除了酒呢?”他們久別重逢後的的第一個吻就是這樣,她的舌尖柔軟,口腔裡是酒店裡薄荷味牙膏的味道,唇齒相撞。
酒精還沒派得上用場,心跳得很快,她說:“我們做吧。”
卞哲被她吻的迷迷糊糊,來不及思考,就被對方扯住手按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光裸的胸前,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乳肉像融化的羊脂,白玉似的肌膚被他的手指壓出一道道紅痕。
她被壓在身下,他的唇從口腔流到耳垂,帶著黏膩的溼漉漉落在脖子上。
他的手握著她的乳房,對方慢騰騰的,她像是一隻被捏著尾巴的貓,吊在半空中,讓她實在受不了:“用力點行嗎?”
他捏住乳尖,好像撥弄什麼開關,讓她止不住發抖。
更過分的是他俯身含住凸起處,像回到被哺乳的嬰兒時期,被他大口吞嚥。
“你別咬我…”
卞哲空出一隻手來脫掉他的衣服,光潔的膝蓋頂在她的腿間,身下被無端撐大,溫熱的液體沾上去。
他的手指撫開貝類的縫隙,入侵女孩最隱秘的部位,內壁絞著陌生的器物。
又疼又脹,她其實不怕疼。
夏娃偷食禁果時從沒在意過疼。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波一波,她感覺自己流了很多液體出來,有些失控。
他抽出手指,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瓷白的大腿內陰戶顫巍巍的開啟,液體從穴口流出來。
取而代之的是讓身體更加敏感的東西,他的舌尖滑弄著陰蒂,快感是從體內流出體外的浪潮,把她狠狠釘著潔白的床上,那是她的十字架。
在她愣神的片刻,他脫掉上衣,她幾乎立刻就發現他背後的紋身。
“你背後?”
他轉過身來,讓她看得更清楚,是一個圓形,不是很大,在後頸上。
“為什麼要紋這個?”
“本來想紋柿子的,後來紋身師說露出來會很奇怪,就只紋了一個圓。”
“什麼時候去的?”
“就上個學期。”他一邊說一邊脫掉內褲。
勃起的性器頂端是鼓脹的龜頭,她下意識扭過頭。
對方進入的溫柔又緩慢,硬邦邦的東西進到身體裡來的感覺很奇怪,沒她想的那麼疼也沒她想的那麼爽,只是很單純的異物感。
才剛進入頭部,已經被裡面荔枝似的嫩肉夾吮得脖子青筋暴起。
當他撞擊變的猛烈,呻吟被頂的支離破碎,讓她覺得自己是狂風中飄動的蘆葦,水液相撞的聲音。
她的腿不自覺盤上他的腰,像凌霄花一樣攀附一個更合適的位置。
她被他頂到一塊軟肉,內壁蠕動緊縮,剋制不住的渾身顫了顫,被她夾的快感從尾脊骨竄到腦門,在釀成慘案的前一秒拔出來射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呼吸灼人像火焰燙的她瑟縮了一下。
這個年紀的男生好像又用不完的精力,中場休息五分鐘,從剛剛提進來的超市袋子裡拿出安全套,又捲土重來。
不知道外面什麼時候下雨了,雨聲打得就像一堆碎玻璃往下掉,城市就像搖搖欲墜。
屋內的人突然翻起身坐在他腰上,一隻手扒著他的腦袋,一隻手握住那根炙熱的東西往身體裡放。
髮絲灑落在泛紅的面板上,女孩也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足夠青澀和天真,禁慾的果實,伊甸園的毒蛇。
她的腰身一上一下,沒幾下就花費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