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寫的詩,宜生卻覺得尷尬了。
她有些摸不準沈問秋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畢竟晉江先生這名字,與晉江書坊一看便是有關係的,而晉江書坊,又是她一手開起來的鋪子。所以,便是沈問秋因此斷定這個「晉江先生」是她,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當然她也可以抵賴,用無數個理由抵賴。
但是這會兒,她卻覺得有些說不出謊話來騙他。
所以,這般尷尬之下,她輕咳一聲,便要告辭。
「宜生。」
沈問秋卻忽然喚住了她,叫的是她的名字。
因為周遭極靜,又只有他們兩人,所以宜生聽得很清楚。
女子的閨名,理應只有父母親人及丈夫才能直呼。但離開京城之後,宜生便不再恪守這種規矩,剛逃出京城時,她不僅摒棄了威遠伯府少夫人這個身份,甚至連渠姓都不敢用,便只讓人或者直接喚她宜生,或者喚她所取的假名。
因此,她對被直呼名字並不是那麼不適應。
但這次直呼她姓名的是沈問秋。
他的聲音與以往很不相同,很柔軟。
這讓她感覺有些奇怪。
強忍住奇怪的感覺,她抬頭看他。
沈問秋對著她笑:「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卻又一直沒有說。」
宜生不疑惑地看著他。
沈問秋說道:「三年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你送了我一件披風。」
「一直沒有對你說,我很喜歡這份禮物,非常非常喜歡。」他看著她,眼神溫柔地幾乎能滴出水來。
然而,一聽他提這一茬,宜生卻氣得胸口幾乎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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