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無能和渺小,以前總覺得哪兒哪兒也少不了我,事實上,我什麼都不是。”
祝鎔搖頭:“不要妄自菲薄,你……”
扶意繼續說:“還好,我們沒有襲爵,不然成為公爵夫人,我一輩子都找不到自己了。”
“扶意,不是你想的這樣。”
“鎔哥哥,我想回家。”
祝鎔心疼地問:“因為我的事,還是因為大姐姐要和二嫂換孩子嚇到了你?扶意……你該知道,這個家早就離不開你。”
扶意搖頭:“沒有誰離不開誰,何況我們還會回來,要侍奉奶奶,要照顧弟弟妹妹,就是去個一年半載,更何況……”
祝鎔目光凝重:“什麼?”
扶意直言:“開疆說,那晚若非聖駕趕到,你就要冒險進火場,那一刻,你想過我嗎?”
祝鎔眼眸一顫,心猛烈地跳動起來。
扶意說:“想過了,但能放得下是嗎?“
祝鎔用力地搖頭:“不是,扶意,我……”
扶意冷靜而堅定地說:“祝鎔,再有下一回,你死,一了百了,若活著回來,就是我走。”
那一晚,祝鎔幾乎整夜未眠,時不時睜開眼看一看身邊的妻子,經歷了那麼多的事,頭一次非因生死而生出會失去扶意的惶恐,是他錯了。
但隔天一早,他便要上朝去面對自己必須承擔的責任,扶意將他送到門前,祝鎔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抓著妻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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