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政變,哪裡有不流血的。我們謀算的是長遠……」
江似嵐似乎並不認可。
「侯爺看重似嵐什麼。若似嵐當真是可以為了皇位放棄掉整個濮陽郡的那種人,侯爺還會保我為太子嗎。這就是個悖論……侯爺,請恕晚輩直言——我並不那麼想成為太子,也不想入上京城。」
「事實上,一旦被推上那個位置,我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我也不清楚……能夠呆在濮陽郡一輩子閒雲野鶴,也許就是我最好的歸宿。」江似嵐將手中兩封密信撕碎了。
「太子殿下給了我五萬兵權,我不管他為什麼給我。但我一定會用這兵權,守住濮陽郡,讓我的家人不受戰亂的荼毒。」
目光短淺!
許邑怒不言語,再看向豫北王:「你也這麼想?!你以為太子當真會放過你!」
「放過不放過,我既然有這個能力。都定要保濮陽。「
江似嵐心意已決。
「你想保濮陽郡!那你想不想保天下!當年宣和帝繼位,殺忠臣,冤良將,掀起多少腥風血雨,你保住一個濮陽郡有什麼用,那江晏遲血脈裡有一半是月氏人,又是被那月氏公主教養長大,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滿心怨懟只盼著那大魏早日亡國!」
「哥哥……」被吵醒的江似雪揉著眼睛,在外頭輕輕地喊他,「你們在吵架嗎……」
「沒有,阿雪,你去睡。」江似嵐去將妹妹哄走了,才放緩了聲音,心平氣和地看著許侯爺,「侯爺,如果您真的覺得宣和帝是那麼個殘暴不仁的皇帝,那麼最初的時候,您是懷著什麼樣的期待將他推上帝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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