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願意保守秘密,難道他還會幫著我將許純牧送出城嗎?」
他與江晏遲相處五年,很多時候都根本不明白他的行為邏輯,無法預判他的行為。
何以原主未和江晏遲相處過多少,卻對他的行為如此確信。
原主說蘇明鞍著急著害死自己和許純牧,怕的是江晏遲知道許純牧的身份。
可笑至極,蘇明鞍為何要怕這個。
「你蠢嗎,還送什麼出城!他自會護著許純牧的!」
原楚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似的,「你竟在這些事情上判斷如此失誤!簡直荒謬!」
聲音猛地一頓,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緩了好一會兒,才徐徐然道,「不會錯的。只要你跟小皇帝說了,他不再誤會你與許純牧的關係。他就一定會不惜得罪蘇明鞍,也要盡力保護許純牧的。」
「我……」
「你相信我。小皇帝江晏遲,才是許純牧唯一的,真正的生機!」
「你回去,什麼都不用做,不需要謀求算計,不需要運籌帷幄……你只要告訴江晏遲許純牧是誰,再書信一封給許純牧,告訴他,回北境長明軍麾下。許純牧在北境威名赫赫,調取兵力原也根本不需要什麼兵符。正所謂將在外,君命不受。先且領兵圍剿上京,無論如何在蘇明鞍動作前保住江晏遲的皇位!」
楚歇發著懵,仔細琢磨著其中的道理,可越是深入地斟酌,心口那一根絲線越是拽緊,竟似滴血似的疼著。
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下,彷彿有什麼破出縫隙,迸射而出。
連帶著的,還有洶湧而至的情愫與蓬勃的慌張,滿滿當當的擠在心肺裡,這種疼痛與共情時的痛楚很不一樣,是清晰的,細密的,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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