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智有武力,這樣的將軍怎麼會得不到手下士兵的擁戴!
“好,既然都聽我的,那麼就照著我的話去做,專打落單的,如果他們集合起來,立刻避開。畢竟這些人的馬不多,他們兩條腿,身上那麼重的鎧甲,就算四肢地上爬也比不上你們跑得快!”
秦萱這話一出來,士兵們立刻鬨然大笑。
專門對付落單的,分而化之,這種辦法或許有些卑鄙,但誰也不敢說這麼做不對了。
秦萱見著士兵們都聽在心裡了,心下也安穩了許多。冉閔聲名在外,她對付他的時候,也是很吃力的,三四百人恐怕都攔不住他。有這麼一個饒勇的大將,手下的那些兵士只要不是太慫,基本上也差不到哪裡去。因為慫的都已經死光了,這種將領秦萱心裡清楚,自持武力,哪裡危險就往哪裡去,手下的兵士要是實力不濟都已經死了。大浪淘沙之下,剩下來的恐怕都是些精銳了。
對付他們,如果沒有十足把握,那麼就拖死他們!反正自己這一方,看起來才是拖得起的那個,有時候打仗,並不是完全的正面槓,而是雙方國力的比拼。持久戰就是這麼來的。
這一頓訓完,接下來就是他們出發了。
秦萱不喜歡做前鋒,前鋒的壓力太大,傷亡也是最慘重的。可惜她就沒有做過一次掃尾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帶著人衝上去。她衝最前面,把人殺一片了事。
說起來真是憂傷。這回也是一樣,掃尾的事兒輪不到她來,因為隊伍裡頭之前已經死傷過一回,重新安排進來的人還沒有完全適應,所以衝鋒那活輪不到她頭上。
她是在中間的位置,帶領手下兵士跟在前鋒軍之後。
戰鼓擂動,軍令都是由傳令官手裡的旗幟來傳達。
前鋒衝鋒,後面跟上。
秦萱的隊伍跟著她照著以往的速度,穩穩前進,不快也不慢。不見有任何著急也沒有任何的倦怠。
前鋒很快就和魏軍的重灌步兵對上,步兵作戰需要依靠軍陣,而且擅長於叢林作戰,對付這種重灌步兵,比一般的步兵還要難對付一些。
不過有時候實力對比過於懸殊也不必在乎那個。
秦萱帶人和魏軍交匯在一處,那些想要靠近她的魏兵還沒有靠上前來,就已經被她手中的馬槊挑破了喉嚨。
鮮血在馬槊鋒利的刀刃上噴濺上來,那些魏兵根本就不能靠近她身邊,有些才要殺過來,就被馬槊挑破了最為柔軟的肌膚,被挑飛出去。
四處廝殺聲整天,秦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殺敵上,跟上前面的速度。
重甲起兵不比輕步兵,不說身上有厚重的皮甲,手裡還有盾,起兵的環首刀砍來,他們就會有盾擋住。
要對付他們,可真的要比對付輕步兵要難得多。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秦萱手中馬槊重重敲在一個魏兵的盾上,剎那魏兵手上的盾四分五裂,力道之大直接將那人的手骨震碎。
胡歸等人因為秦萱在前頭開出一道血道來,他們身上的壓力小了不少,同時也士氣振奮。跟著這位將軍,在他的身後,他們無所畏懼。
秦萱的力氣極其大,手裡的馬槊虧得是木胎包鐵的,不然換了個平常的來用,不出幾下就會被她給折斷。
她如同入無人之境,有不怕死的衝上來,立刻被她殺於馬下,殺到緊張處,她一手持槊,另一隻手從背後抽出環首刀來,直接劃下。頭顱從脖頸上直接飛了出去,咕嚕嚕的在地上亂轉,沒了頭顱的屍體軟綿綿的倒下去。
鮮血陣陣,很多人都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都已經身首異處。
秦萱沒有折磨人的愛好,對人都是一刀致命,如果下刀過急,那麼直接砍下手臂。
人骨不說十分堅固,但也是個硬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