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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在認親這一塊,姬無妄真的是相當積極了,短短几天時間,宮裡人都知道了,這位眼睛有疾的俊美公子是貴君的兄長。
因為兩人過於相似的容貌,幾乎沒人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
我們發現,大桓的一位皇帝曾經到過你們族地,他還描繪了一張輿圖,我母親離開族地來大桓,與這件事有關嗎?沈鬱邊說邊觀察姬無妄的表情,不錯過他臉上一瞬間的變化。
這件事怎麼說呢,可以說有一定關係,姬家避世後,幾乎與外界斷了聯絡,直到一位自稱是大桓皇帝的男人意外闖入,他給姬家人講述了外面的情形,臨走前還留下了一些貼身物品在族裡,說,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憑此物去大桓尋他。
姬無妄的話能與書上記載的對上,從側面證明了,姬無妄所在的姬家,與那位大桓皇帝遇到的,是同一家。
你直接承認了,就不怕我們帶人直接去姬家族地嗎?沈鬱挑眉。
你們進不去的,姬無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弧度,大桓的那位先祖後來也帶人去尋過吧,是不是什麼都沒找到?沒有人帶路,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入族地。
你說的我越發好奇了,姬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小鬱感興趣,隨我回去一看便知。
既然商家那位先祖能進去,其他人應該也可以吧?沈鬱撫著下頜,問。
你想帶誰去?伺候的人不必帶,族裡會安排,你是我的弟弟,到了族地,該有的待遇一樣不會落。
誰說我要帶伺候的人了,我要問的,是能不能帶陛下一起去?
沈鬱話音落下,不止姬無妄,商君凜都愣了一下。
他們這段時間,有意避開不談這個話題,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一個暫時無解的問題。
沈鬱身體的問題不容忽視,不管姬無妄說的是真是假,商君凜都不會拿沈鬱做賭注,唯一的辦法便是變被動為主動,將控制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
商君凜能想到的最妥當辦法,便是掌控姬家,讓他們不敢做任何多餘的事。
不行,你不能帶他去。回過神來,姬無妄
怎麼證明?
你手中應該有你母親留下的東西,裡面有一塊代表姬氏身份的玉牌,姬無妄拿出自己的,外觀和這枚一樣,你將它找出來,我就能證明自己說過的話。
沈鬱打量姬無妄手中的玉,他確實在母親的遺物中看到過一枚相似的。
慕汐,去將東西取來。
一塊玉牌,能證明什麼?商君凜開口。
能證明我與小鬱的親緣關係,以及,我對小鬱沒有任何不安好心的地方。
一來一回,花了一些功夫,好在東西提前分門別類放好了,找齊了很方便。
慕汐抱著一個玉製的盒子進來,在沈鬱的授意下,將盒子開啟,裡面安靜陳放著一塊玉牌。
無論是質地還是花紋,都與姬無妄手裡的一樣。
這塊玉牌是隨著沈鬱母親的其他遺物一併送到宮中的,在此之前,沈鬱本人都不知道,玉牌有什麼秘密。
慕汐將玉牌拿出來,放進沈鬱手中。
東西拿到了,你要怎麼證明?
姬無妄不慌不忙拿著玉牌過來,離得近了,兩塊玉牌間像是有什麼吸引力,不斷接近彼此。
商君凜走過來,皺眉看著緊挨在一起的玉牌:怎麼回事?
這枚玉牌,是族人的身份象徵,我手裡這枚,是從我父親手裡拿到的,只有是一母同胞的孩子,能得到這樣的玉牌,它們能互相吸引,你們看。
在幾人的注視下,玉牌表面逐漸發生了變化,花紋似乎活了起來,震顫不已。
姬無妄劃破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