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在玉牌上,屬於他帶來的那枚玉牌緩緩從中間開啟,露出一個可放紙條的空間。
沈鬱:這是
你可以開啟看看,你母親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言語。
沈鬱也想知道,他的母親有沒有給他留下什麼。
拿過一旁的匕首,劃開指尖,殷紅的血浸入玉牌中,玉牌中間的縫隙緩緩開啟。
裡面有一張摺疊起來的信。
沈鬱將之取出來。
他沒有直接開啟,而是問:如果直接將玉牌摔碎,能得到裡面的東西嗎?
不能,只有用正確方法開啟,可以得到,若是玉牌碎了,裡面的東西會被直接毀掉。姬無妄解釋。
姬家本就神秘,能製造出這種東西不奇怪,沈鬱開啟信,受篇幅限制,信上的內容不多,大致介紹了姬家的情況,以及說明了,若是這封信是在溫和情形下得到的,助他得到信的人可以信任。
沈鬱看完後,將信遞給商君凜,姬無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阻止,最終什麼都沒說。
玉牌被分開,恢復到最初的樣子,沈鬱拿著自己手上的那塊,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若不是剛才親眼所見,他真沒法發現,這塊玉牌另有乾坤。
我母親說,是姬家人逼她接受戒引,她才會想辦法離開族地,你帶我回去,他們當真願意為我解開戒引?
信上對很多事都是一筆帶過,關於身世的巨大謎團,在這一刻,終於揭開了神秘一角。
他們會願意的。如今的姬家,已經成了姬無妄的一言堂,沒人敢忤逆他,早已不是當初處處受到掣肘的情況了。
帶姬公子去包紮一下。商君凜吩咐。
忙有宮人將姬無妄引到一邊,包紮手上的傷口。
沈鬱手上是傷口是商君凜親自包的,他不願沈鬱受傷,但這件事他沒法開口阻止,沈鬱一直以來都很關心自己母親的來歷,如今線索擺在面前,他不能阻礙。
只是一點小傷口,不要緊。看到商君凜眼中的心疼,沈鬱低聲道。
商君凜仔細為他塗上藥,傷口不大,即使不塗藥,也沒繼續流血了,若不是商君凜堅持,沈鬱覺得不處理都沒多大關係。
屬於沈鬱母親的玉牌被放回玉盒裡,由慕汐待遇玉璋宮。
陪商君凜處理了一會公務,兩人一起回到玉璋宮。
沈鬱:我沒來的時候,陛下同姬無妄說了些什麼?
商君凜:關於背後想對你下手之人的事,這人的藏匿功夫很深,隱龍衛好幾次尋著線索去,都沒抓住人。
沈鬱:陛下打算如何處置沈清然?
商君凜:他傷了阿鬱,自然該付出應有的代價,阿鬱可有想法?
沈鬱:陛下想如何就如何,我相信,陛下會為我討回公道的。
沈清然在牢裡的日子很不好過,商君凜特意吩咐過,不能傷及性命,也不能讓人在牢裡輕鬆,每日都會被審問一遍。
大桓的刑罰遠比他想象的要恐怖,沒過幾天,該招的不該招的,他全招了。
據他招供,曾經有好幾次他試圖對沈鬱下手,都被沈鬱好運氣的躲過去了,不傷及性命的小招數更多。
供詞被整理好後,由大理寺的人送往皇宮。
商君凜一張張翻看,他幾乎能想象到,因為鎮北侯的偏心,小小的沈鬱在鎮北侯府如履薄冰的樣子。
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他生怕磕著碰著的青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過這樣多的傷害。
下意識忽略了,每次沈清然設計不成,反而讓自己倒黴的後續。
朕不想讓他過的很輕鬆,你明白嗎?商君凜宛如冰稜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大理寺官員身上。
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