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皇子做太子,那都是一樣的。都是太后娘娘的孫子!太后娘娘如今……如今歲數大了些,多少想的有點左了。」
「你我作為近身伺候的,你十來歲就伺候娘娘了。難道不該規勸麼?反倒是還出主意?」費嬤嬤怒道。
「嬤嬤息怒。太后娘娘是主子,我只是個伺候人的。娘娘說什麼,自然我就做什麼。至於出主意,也沒出什麼主意,就算出了,那也是因為我是伺候娘娘的人人。您這氣來的卻是奇怪。」
宋良才嘆氣:「您說的是,可咱們娘娘可憐啊,當年在先帝那時候,就不曾開懷過。如今陛下性子也冷淡,不跟娘娘親近。我當然不敢左右立太子的事。五皇子不成,其餘的哪一個都是一樣的。」
「如今咱們娘娘不也是想以後的太子跟她親近些?你跟我不一樣,你可是從葉家出來的,葉家如今什麼樣?你比我清楚吧?全靠老國公撐著,可老國公能撐幾年呢?要是以後的太子不與葉家親近,葉家還有什麼?」宋良才說著,嘆氣給費嬤嬤倒了一杯茶:「嬤嬤只說眼下,太后娘娘這日子過的憋屈啊。」
費嬤嬤站起身:「我看你是利慾薰心!糊塗!誰家還能千秋萬代的繁榮下去?太后娘娘少插手,葉家自然是好的!」
「哎喲,嬤嬤,這話您跟我說不要緊。別叫娘娘聽著了,當初跟娘娘進宮的人,走的走了,死的死了,也沒留下幾個。唯一能親近娘娘的,就剩你一個了。要是你也這麼傷娘娘的心,那可真是……」
這話,就戳了費嬤嬤死穴。
她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重情義。
大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她比太后大幾歲,像親妹妹似得護著……
「嬤嬤不必這樣生氣,我也不敢哄騙您不是。就是說新人,要是有個得寵的新人,能跟太后娘娘親近。說不得也緩和了太后娘娘和陛下之間的關係啊。不然您說,太后娘娘還能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了吧?」宋良才察言觀色,知道費嬤嬤心軟,就忙道。
費嬤嬤最後,也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左不過,她這一生又不曾嫁人,只能跟太后娘娘同進退了。
還能如何呢?
皇后自然不可能是臨近管事那天才出來。
二月初一的時候,眾人就去鳳翔宮裡請安了。
久違的場面,皇后也很是懷念。
她是一點架子也不敢擺的,就連穿戴也樸素了不少。
「諸位妹妹都坐吧,本宮一病這麼些時候,勞累了你們了。」皇后笑道。
眾人自然回答不敢,只是心裡,畢竟也沒了過去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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