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利誘我生吞章魚的情景吧?。
這天晚上我們喝了兩瓶韓國燒酒,我沒醉,夕兒卻把自己喝醉了。
扶著夕兒出了這家韓國料理店,凜冽的寒風包裹住了我們,不過我不沒感覺到冷,可能是燒酒在起作用吧?。
我對夕兒道:“醉鬼!我送你回‘玫瑰莊園’吧?你這樣子我看是沒辦法開車了。”
“不,”夕兒醉眼迷濛地看著我說,“我要去‘愛琴海的陽光’。”
我道:“你不回家了?。”
夕兒擺手說:“‘愛琴海的陽光’就是………我的家………”
mb的!醉成這樣了!看你叫韓國燒酒的那股豪邁勁兒,還以為你很能喝呢!。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好吧好吧!去‘愛琴海的陽光’!要是讓你家老頭子知道了,指不定會以為我企圖強見他丫頭呢!。”
我把夕兒扶到寶馬車的副駕駛座上坐下,關上車門,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一邊發動車引擎,一邊嘀咕著道:“我靠!怎麼總覺得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動呢!要命!。”
夕兒伸出一條柔臂搭在我肩膀上,眼神朦朧地看著我說:“你………剛才是不是說髒話了?………”
我轉臉看她道:“有麼?。”
“有!………”夕兒看著我說,“你說了‘我靠’!………”
我抬手摸鼻子,訕笑道:“這也算髒話麼?”
夕兒說:“不算髒話麼?………”
我道:“在我的字典裡,‘我靠’就不算是髒話,頂多是句口頭禪!。”
“我靠!………”我學我的口氣重複了一句說,看我的目光迷迷離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