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震驚的發現,原來馮瞿也會遇上拔槍的時候有所顧忌的人物,公西淵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為自己的新發現雀躍不已,恐懼一掃而空,彷彿找到了對付馮瞿的辦法:“公西先生,等過兩天我得空了親自去貴報館拜訪。”
“恭候大駕!”公西淵灑脫的揮揮手。
顧茗沒發現,當她跟公西淵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馮瞿的臉色有多臭。
馮少帥從小到大都是女人追捧的物件,心高氣傲的女生更是不少,然而顧茗這款的卻是他頭一次遇見。
馮瞿把人從咖啡館裡拖出來,一把塞進汽車後車廂,自己也擠進去,黑著臉吩咐司機:“回家。”
唐平全程圍觀了“少帥捉姦”的戲碼,悄悄咽口唾沫,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副駕上做個隱形人,更是半個字不敢多說。
一車沉默的人很快到了少帥府,馮瞿推開車門率先下來,回身從車裡把顧茗拉出來,拖著她上樓去了,只留下迎上來的下人跟唐平。
林媽:“……少帥跟姨太太怎麼了?”
唐平:“姨太太把天都捅了個窟窿,她膽子可真是大啊!”
林媽:“……姨太太怎麼了?你說明白些!”
唐平:“姨太太在外面有男人了!”
林媽跟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只差笑出聲來:“小兔崽子,你唬我是吧?顧姨太乖巧溫順,怎麼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做偷雞摸狗的事兒?”
容城難道還有比少帥更優秀的男人?
唐平:“……”有些死忠腦殘粉不是靠證據活著,而是靠臆測活著。
樓上臥房裡,馮瞿解下了槍套,“哐”的一聲放在了床頭櫃上,拉過梳妝檯前面的椅子,大馬金刀坐下,面色冷肅,擺出審問犯人的架勢:“說吧,怎麼回事?”
顧茗被他拉回來,垂頭坐在床上,悄悄瞟了槍套一眼,在掉馬甲跟掉腦袋之間衡量了一番,還是決定裝傻:“什麼怎麼回事?”暗自猜測他知道了多少。
馮瞿冷笑:“你跟公西淵當著我的面拉拉扯扯,當老子是傻子嗎?”越想越生氣,霍然起身,恨不得在她屁股上打兩巴掌。
顧茗的反應賊快,提起槍套抱在懷裡,“嗖”的一下跳上了床,色厲內茬:“講道理就講道理,不許動槍!”心裡詫異:原來馮禽獸沒瞧見謝餘?
或者是瞧見了也沒當一回事?
馮瞿見她抱著槍瑟縮的小模樣,眼珠子亂轉,分明怕的要死,還擰著小脖子逞強,差點被氣笑了!
他向前一步,顧茗站在床上不由就後退一步,眼珠子緊盯著他的步伐:“別……別過來!”
“你不讓我過來我就不過來了?”
馮瞿是什麼人物?
容城除了馮大帥敢指著他的鼻子罵,還有誰能阻止得了他的決定?
他高大的身影極富有壓迫感,嘲弄的表情簡直是顧茗的噩夢,讓她步步後退,丟兵棄甲,潰不成軍,只差繳械投降了。
“別過來!我……我說還不行嗎?”
顧茗抱著槍已經挪到了一側床邊,只差掉下去了,咬咬牙決定再糊弄一回:“公西先生跟王教授是好友,教授向公西先生推薦了我,想請我在他家報館寫文章。”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真話假話攙著說,況且公西淵請她在報館寫文章是事實,他與王教授是好友也是事實。
“當真?”
“千真萬確!”顧茗點頭如搗蒜,為了讓馮瞿相信,恨不得把脖子都折斷了:“教授很喜歡我。”在馮瞿涼涼的眼神之下,乖覺改口:“教授很喜歡我寫的文章。”
這年頭,教授拋棄了原配跟女學生在一起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美其妙名“愛情”,彷彿追求愛情是至高無上的事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