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怎麼不早點告訴我。&rdo;
站在一公尺高的狹窄吊梯上,我跟笹倉十分靠近。一不小心重心沒抓穩,心想乾脆直接下去算了,但笹倉拉了我一把。真是好管閒事,我一點也不感激,而且手臂被他抓得好痛。我沒有道謝,蹲坐在吊梯上再跳下去。
&ldo;進氣較多的那邊要不要稍微開啟一下?還是維持現狀?&rdo;笹倉問。
&ldo;這樣就好。&rdo;我看也不看他一眼。
隔壁的飛機也在聚光燈下,好像正在進行整備作業,但不見人影。迴蕩在附近輕微的音樂像在水底演奏般有點扭曲,或許是從別的房間傅出來的吧。
&ldo;空冷式引擎就是這麼回事。&rdo;笹倉說。
&ldo;我懂了。&rdo;我背對著他點點頭。
走出停機棚。
我點燃一根煙。吐煙的時候,抬頭仰望天空,想讓煙順勢返回空中。滿天星星看起來非常寒冷。
我總是沒辦法靜下心來。該怎麼形容呢?輕飄飄的,沒什麼存在感,就連站在地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舉動。覺得自己像一道擴散的煙霧。
往跑道的方向走了一會兒。
然而,我像作夢一般活著。
包括自己在內,周圍所有事物如同用黏土捏成的玩偶那樣微下足道;放在那兒不去理會的話,漸漸變得乾燥輕巧,然後產生裂痕,最後變成粉末消散風中。這就是我意識到的存在感。
這麼想比較坦然,甚至開心。
依靠著這樣的想法,多少也有了存在的價值。
相反地,如果意識到自己體內的水分,那就真的迴天乏術。身體會突然重的不得了,一切變得糟糕透頂,任何一次呼吸或心跳都是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沉重儀式。
遭他人觸碰的部分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這樣的法則總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右手握著被笹倉抓住的左手腕,上頭留著舊傷痕。傷痕當然不只一處,我想笹倉不可能知道。
沒人知道。那是我自己造成的傷害,祈禱自己就此消失的痕跡。
煙霧自口中送出。
星空變得迷濛。
是我的眼睛有問題,星星怎麼可能灰濛濛一片。充其量是我的眼睛、眼睛前方的雲過分接近地面。星星們並不會知道那麼微小的事情。
整流罩遭襲擊留下的洞,停在我的腦中,如同我的頭腦也開了一個洞。那個洞,彷彿從孩提時代已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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