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呢?&rdo;我歪著頭問。
&ldo;還是別跟我扯上關係。&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不要跟我走太近。&rdo;
&ldo;為什麼?&rdo;
&ldo;這家公司已經不需要我這種人。&rdo;
&ldo;沒這回事，&rdo;我立刻反駁。&ldo;就算公司能自行研發機種，卻無法輕易塑造一位飛行員。&rdo;
&ldo;是嗎?&rdo;teacher笑了笑。不對，只有嘴型是那樣，眼睛完全沒笑，甚至透露著憤怒。好可怕的眼神。
&ldo;每個飛行員都很崇拜你，希望變成像你一樣……&rdo;
&ldo;那又怎樣?&rdo;
&ldo;是我們的目標。&rdo;
&ldo;這就對了，&rdo;teacher點點頭。&ldo;所謂的目標不過是一種記號，沒有實質意義，就好像數值、坐標或是看板。那種東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很表象。&rdo;
&ldo;不對……&rdo;
&ldo;用美好冒充醜陋，拿乾淨覆蓋汙穢。現實本是如此，不會有相反的情況發生。每樣東西都是金玉其外，但這麼做只會讓裡面的內容更加骯髒，無一例外。你想想我們的工作，都在虛構美好的景象。真想看看今天照的那些照片吶。可是，實際上呢?照片上沒有一滴血色，連油汙的痕跡也沒有。&rdo;
&ldo;什麼意思?我們做的事情很骯髒嗎?&rdo;
&ldo;沒錯。&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們在殺人。&rdo;
&ldo;那……笹倉的工作又該作何解釋?他是為了殺人才去照顧飛機。&rdo;
&ldo;一樣的道理吧。&rdo;
&ldo;那這間店呢?為了殺人而做了這些菜。&rdo;
&ldo;嗯，可以這麼說。&rdo;
&ldo;所以每個人都很汙穢?&rdo;
&ldo;對。&rdo;
&ldo;真是那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rdo;我一臉愕然，接著笑了出來。&ldo;只要是工作，大家都乾淨不到哪裡去。生存本身就是種自我汙染。&rdo;
&ldo;對，&rdo;teacher點頭。&ldo;重點在於置入了美好的假象。&rdo;
&ldo;但不這麼想的話，會厭煩的。甚至活著都嫌麻煩……&rdo;
&ldo;有什麼不好?&rdo;
&ldo;就會不想活啦。&rdo;
&ldo;為什麼非活著不可?&rdo;
&ldo;你又為了什麼活著?&rdo;
&ldo;我嗎?很簡單，因為我並不會非常討厭骯髒的東西。&rdo;
&ldo;哪有這種事，你在找藉口。狡辯。&rdo;
&ldo;沒錯，是藉口，我就是喜歡這種狡辯的汙穢感。&rdo;
teacher把香菸丟進菸灰缸。
&ldo;我本來要說什麼啊……&rdo;我念念有詞。對了，那個資訊部的男人說的話。我想了起來，發出微笑。&ldo;算了……&rdo;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