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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通對這些不敢興趣,只是看了一眼,就靠在假山邊休整。
趙啟秀倒是極為認真地聽著,又過了一會兒,蹲下來介紹道,“這邊為首的是五樓幫的朱雀舵主茂鼎,另外一邊竟然也是五樓幫的,叫正藍舵。你今天第一場擂臺打的那個人叫刁老三,就是正藍舵主。茂鼎他們指責刁老三私設擂臺。”
原來五樓幫分五個舵,有朱雀、白虎、玄武、青龍、正藍。
之前左朝陽開設擂臺賽,目的除了幫助訓練幫派中人,還有一個目的是為了賺錢。而現在刁老三竟然敢私自開設擂臺,這不是和總部搶生意麼。
李安通隨意地聽著,剛才跟著他進來,已經是腦子一時錯亂。現在更加不想攪進什麼五樓七樓的恩怨中。
趙啟秀沉吟了一會兒,自言自語,“不對啊。五樓如今的幫主叫左朝陽,聽說是個很注重幫規的人,他為什麼會允許雙方在這裡鬧事,你覺得會是怎麼原因?”
李安通道,“我覺得啊,我們應該回去了。”她說著就想走。
趙啟秀一把拉住,“別走。我們再看看。很有意思,你也來看。”
廣庭前,雙方正在激烈的爭吵著。
刁老三這邊道,“左幫主說是開設擂臺是為了幫中所有兄弟,其實大部分的收入盡數都給了自己人。我們正藍舵的兄弟一個都沒分到。你叫我們喝西北風麼。”
原來如此。趙啟秀心想,怪不得叔叔總說五樓幫看似強大,其實裡面早就已經腐朽。
這時,玄武舵的一個人突然發招,刁老三大喝一聲,雙方纏鬥在一起。
李安通心想,看別人打架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看著看著就餓了,想起懷裡給李令喜的烙餅和糖葫蘆,掏出來遞給趙啟秀,“文叔,吃嗎?”
趙啟秀搖搖頭,剛才吃完麵後,她去給弟弟買烙餅,自己也吃了一個,後來打完擂臺,又去買了麻餈吃,現在她又餓了嗎?
李安通見他狐疑的眼神,微笑道,“邊吃邊看才有意思。你不吃算了。”她咬了個冰糖葫蘆放嘴裡。
趙啟秀道,“我覺得茂鼎這邊是有備而來的,不然雙方人數不會相差那麼多。剛才打起來的時候,刁老三明顯是被激怒的,本不想動手。”
李安通道,“你上次說五樓幫的誰欺負你來著?”
趙啟秀道,“少幫主左靜海,也不算欺負。我和他都是郡國學的,我出的風頭比較多,就被他盯上了。”
李安通嗤了一聲,“說明這五樓幫不是什麼好鳥。”
趙啟秀也笑道,“那你不打算仗義出手?”
李安通嘴角蘸了點紅糖道,“以往我會,現在我不想捲入這些恩恩怨怨中。”再說,看戲多有意思呢?為什麼要打架?還不是生活所迫,不然她只想看戲。
趙啟秀笑著搖搖頭道,“我大哥最近跟青犢人走的很近,但是跟五樓的人也有些關係。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善是惡,到時候被人揹叛,就怕有生命危險。”
李安通道,“什麼生命危險?”
趙啟秀道,“若是被人汙衊造反,朝廷追究下來,會有滅族的危險。”
兩人聊了一會兒,那邊也漸漸分出高低。茂鼎已經把刁老三擒住,雙刀斜放在他的頭頸邊。
這時,只聽得五樓幫那邊有人喊道,“少幫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