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想著是來的寺廟,還特意選了極為樸素的服飾。
“你是如何得知?”她問。
兩名侍衛和侍女都謹慎起來,生怕他做出什麼傷人的舉動。
“你長得和她有五六分相像。”僧人喃喃自語。
“她?是誰…”
“她不讓我提她,但是她都故去二十年了,又如何能管得了我。”
故去二十年?
安常明明不瞭解緒禾公主,但就是想到了她。
他說的,就是她吧。
那個遊山玩水,吟詩作樂,肆意灑脫的公主。
“沒想到我和緒禾公主,竟有五六分相似。”安常說,抬手示意讓其他人屏退。
“你知道她?”他驚訝。
“父皇臨終前,曾提起過她,說她肆意灑脫,瀟灑自在,只可惜英年早逝。”
“先皇竟還會提起她,不是下令所有人不得議論嗎?不是視之為皇室恥辱嗎?”他略微有些激動。
“可能,緒禾公主的瀟灑,是所有皇室中人都求而不得的吧。我們總是身不由己,總是被此束縛。”
人人都羨慕皇室中人,生來就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他們也總是被逼著做出很多不得已的選擇,從此走向深淵。
後來,安常在祠裡待到申時才離開,因為這個僧人給她講了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