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幼時在南方,長大後來到了北方的京城。
為什麼她的憶舊詩,描摹的卻是幹雪之景。而口占的京城雪景,卻是濕雪之景。
思及此處,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中炸開!
越荷忽然身體前傾,緊緊抓住薛婉儀的手,誠懇道:「你能幫我這個忙嗎?對照金貴姬所有流傳出來的詩篇,找出前後矛盾、或與她本人經歷出入極大之處?」
「只有你能真正做這件事。而我相信,一旦真正地對比追查,像這樣的破綻,還會有極多!」
薛婉儀早已有疑,如今聽了越荷同樣提起此事,便像是得到了證實一般。
假如……那些絕妙的詞句,並非金羽所寫,而是另有主人!
「定不辱使命!」她保證,「快則七天,晚則半月。嬪妾定然給娘娘一個準信!」
……
九月的天氣愈發涼了。寧妃之前染恙,小病一場,但病也漸漸好了。
人們都說,她在從失去皇子的悲痛中走出來。
倒是沒人敢因此小覷她,或覺得她就要失了勢——不提寧妃自己年輕康健,還有可能再生。她的父親、她的皇恩、她手裡的宮權,哪一樣不惹人羨慕!
但只有寧妃自己知道,她是在怎樣的悲痛之中壓抑著自己。
她快熬不住了。只有仇人的血,才能稍稍緩解她的焦灼、痛苦。
宮中這段日子沒什麼喜事,因著二皇子死後的大肆排查,氣氛至今都有些沉悶。在這樣的情況下,便有人向皇帝提議,再辦一場小宴,沖淡連日以來的不快。
提議的人是沈婕妤,大約是新投效了寧妃,急於在她面前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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