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眉頭聽楚懷蘭道明經過:
「你是說,來詢問你的是章婕妤的宮女?且她來尋你時,除我之外的才藝都已記下?」
她這麼一說,楚懷蘭也發現了不對:「章婕妤住在永信宮,若她的宮女從近到遠地傳話,最後一個知道的應該是寧嬪!可她來尋我的時候,除了你,連寧嬪的才藝也已錄好了,那宮女還笑著和我講了一遍呢。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由望向那青色羅裳的女子,見她微含笑意、品貌端莊,忽有心驚肉跳之感。
越荷喃喃道:「不對,章婕妤乃圓融之人……總共才這麼幾個人,肯定會避免才藝重複。快,阿椒!」她語氣驟然急促起來,「你還記得那宮女和你說的話嗎?其他人都定了些什麼?」此次小宴是雙人一席,時間緊迫,她只能相信楚懷蘭的記憶。
楚懷蘭也忙是小聲地回答。她乃粗疏之人,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現下努力要回憶起來幫到越荷,縱是秋日也急得額上生汗不斷。緊緊握住越荷的雙手迅速流失著熱度,如同置身冰窖。
「別急,阿椒。」越荷低聲寬慰於她,「最多丟些顏面使聖上不悅,不至傷筋動骨的。縱是不能全數記起,也不打緊的。」
楚懷蘭急道:「可是——可是後宮裡頭,聖寵不是大事麼?堂姐是這般與我說的呀。」
越荷默然。的確,縱然楚懷蘭如何鄙夷獻藝,也無法改變什麼。後宮裡頭,所有的規矩不過為了那一人的喜怒哀樂。面上冠冕堂皇,私底下卻為爭寵百計盡出……
溫婉守禮如章婕妤,亦安排了妃嬪獻藝。而自己,也不過仗著一分熟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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