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安然坐困京城,束手待擒的模樣——他難道不知這是一條死路麼?
越荷固然兩生兩世不曾對傅北生出旁的心思,然而他終竟是她的哥哥,是她離奇的借屍還魂之後,唯一一個一眼認出她的人——這樣的人,若是全無辦法也就罷了。如今她胡思亂想了幾夜,竟然勉強得了一個乍看荒唐、細思荒唐、荒唐透頂,然而偏偏能保住他性命的辦法。
如今端看他願不願意——越荷下筆寫信時,不免就有了幾分躊躇。
這封信是要透過聶軻的人脈送到宮外給傅北看的,內容十分要緊。因此她不能在對方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直接勞動——聶軻雖把人脈給了她,然而不過交接數日,若出了事,真正追查還是會連累到對方。再者說了……她這個胡思來的法子,卻不光是傅北一個人能辦成的。
縱然他願意,也要另一人配合才行。
傅北不要命了,她這個做妹妹的總得想法子拉他一把。
越荷於是塗塗改改,思索反覆,才終於落筆寫就一封滿紙荒唐的書信。她剛剛裝好,便聽姚黃說聶軻來了。越荷聞言,惴惴不安。但即使再惴惴不安她也得硬挺著上,因為聶軻能揣度著金素的心思拿主意,因為這正是那個荒唐法子的關鍵——
「軻姊,」越荷退了眾人,單刀直入,「我欲要為仙兒做一樁大媒,不知姐姐能否在其中相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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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兄見字如晤:近日坐困宮內,心中常有不安。量己雖無謀事之策,卻有一分觀察入微、體貼上意的本事。伴他既久,總能瞧出些性情心思來。聖上深厭兄長,又拘兄長於京。以兄之慧,豈不知大難臨頭?月雖不才,冥思數日得一荒唐之法,可保兄長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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