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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龍血石,應無愁是不會給岑霜落吃的。
他拿著龍血石徑直走到大廳,一眼落在牆壁的銀魚上,朗聲道:“出來吧,我一眼就認出你了。”
岑霜落化為人形,站在地面上,視線完全沒有看龍血石,而是盯著應無愁的臉說:“你快把它交給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岑霜落想,應無愁這下該提出要求了。
誰知應無愁道:“我偏不。”
說罷他將那壓縮後的龍血石,塞入口中,直接吞了下去。
“你、你怎麼吃了它?這對你沒有好處的啊!”岑霜落上前關切地抓住應無愁的雙臂道,“龍血極其霸道,會灼傷你的五臟六腑,讓你痛苦不堪,這等痛苦,螣蛟可以承受,人族卻很難。”
“正因如此,我需要一個螣蛟來中和龍血石的威力。我可以將龍血石的力量透過雙修的方式一次次渡入那螣蛟體內,就看哪條螣蛟想要這足以脫胎換骨的力量了。”應無愁上前一步,撩起岑霜落一縷長髮,低聲道,“我說過,威逼利誘、強取豪奪,什麼方法我都會用的。你想要龍血石,自己來取。”
說話間,因龍血石暴戾的力量,應無愁的眼睛漸漸變紅,性格也逐漸被龍族的貪婪與霸道主動。
他伸出手,貼在岑霜落的後頸上,問道:“想要嗎?”
岑霜落心疼他受龍血之苦,又心中暗喜,順從地點點頭:“給我龍血石的力量。”
應無愁滿意地低下頭,水波盪漾,以紅晶宮為圓心,一圈一圈盪漾開來。
記住
岑霜落之前不知應無愁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一時慌張之下,給自己添了四五層衣服,裡面的衣服還是高領的,衣釦一直系到喉結之上。
兩件落地,他還是捂得嚴嚴實實的,連脖子上的面板都捨不得露。
應無愁倒是頗有耐心,只要岑霜落在他掌控範圍內,稍微在手背上或者耳後露出一點點銀色鱗片,應無愁的情緒便能夠穩住不少。
他一顆顆解開釦子,露出岑霜落纖細的脖頸以及形狀優美的鎖骨。
應無愁眼睛愈發赤紅,眼尾微微上挑,帶上一絲魅色。
岑霜落喉結微動,已經忘了要維持“被迫”人設。
這時,走廊裡傳來聲音,琅玕捂著腦袋游出來,見到應無愁便喊道:“師尊,紅晶宮內有敵襲,我方才不知又被誰擊暈了。這裡不安全,我們儘快……咦?”
琅玕這才看見應無愁與岑霜落的姿勢,頓時愣住了。
他幾乎忘記了自己剛才在說什麼,隨手一揮,面前一團海水化為一塊冰雕,正是應無愁和岑霜落,姿勢也與兩人一模一樣。
琅玕道:“師尊,逃走前,我先記錄一下你二人的姿勢。你二人均是生得極美,這畫面太美了,我要記下來。”
要不是銀髮者非師門中人,也不確定是不是惡徒或邪道,他一定要將師尊和岑霜落的雕像放在一起。
以往琅玕只覺得師尊當世無雙,要做雕像也只能是師尊遺世獨立,絕不可能有人站在他身邊。如今見到銀髮者與師尊在一起,竟覺得相映成輝,比師尊一人更增幾分情調在其中。
可惜了,銀髮者不能隨便拿來做雕像,琅玕遺憾地想著。
但他忽然想到,銀髮者不是惡徒或邪道,但可以是同門啊!
琅玕又道:“師尊,你要不要收他為徒?若你不願意,我可以收他嗎?”
方才琅玕就快記錄事件現場了,應無愁也沒有生氣,反倒拉住又氣又急的岑霜落,眼神中滿是“我也想留下我們在一起的雕像”,頗有興致地等待雕像成型。
可當琅玕說要讓應無愁收岑霜落為徒時,應無愁臉色立刻變了。而當琅玕表示自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