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惹了小姐不高興是假,將軍讓賀一綁了黑土才是真。
小姐一個借題發揮,把將軍拿捏的死死的。
賀一偷偷的朝劉成豎起了大拇指,劉成撇撇嘴點點頭,表示這份表揚他接受了。
只有周清嚇的臉色煞白,以後花小姐是真的不管他了,他怎麼就看不清形勢,將軍敢罰黑土嗎?即便是想捆了,都沒得逞啊!
賀楚江看著懷中的人一派陰霾的表情,氣的鼓鼓的腮幫子像是魚鰓,緊咬的嘴唇都顯示著她的不快。
他嘆了口氣,一邊撫摸著她的腮幫子,一邊摟著她往裡邊走,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抗拒,無奈力不如人,身體不自覺的被帶動著,且聽到這人沉聲的說道:“我要捆了他,你就這麼不高興?那我就殺了他吧!”
羽田抬眼與他低垂的目光四目相對,冷冷道:“那就殺吧,把我帶著往回走幹什麼。”
說著,扭頭使力掙脫著他的束縛,賀楚江的鐵壁越發的摟得緊了,她越是掙扎越是被禁錮的厲害,最後她整個人被他從後邊圍抱住,暖暖又撩人的熱氣撲進她的耳朵,喃喃的磁性的聲音飄進來:“羽兒,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喜歡他?我心裡難受,你沒看出來嗎?”
羽田本還在掙扎的身體一僵,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她以為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黑土。她側過來臉與他對峙:“你就因為這個?”
二人口鼻眼只有咫尺的距離,在外人看來已經親密無間了,賀一轉了過去不敢看,士兵誰也不敢抬頭看,劉成早就開啟了藥箱,假裝在裡邊找東西,周清本就是跪在地上,現在看到二人如此的曖昧,乾脆識趣兒的直接趴在地上成跪伏狀。
“花羽田,你當著我的面維護一個男人,你讓我怎麼高興?”
賀楚江氣憤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羽田覺得自己全身跟著這瞬間的疼痛差點周身麻木,強撐出一番精神來,小聲的喝道:“你屬狗的嗎?咬我?”
“你竟然因為我要捆了他,就鬧脾氣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