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探入賀楚元的腋下摸索了一陣找到了溫度計遞給羽田,羽田有溫怒和疑慮在心中,緊閉著雙唇儘量的壓抑不快心情,看了一眼溫度計說道:“都燒到39多了,六哥你燒成這樣也不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昨天就回來了嗎?”
賀楚元微微笑搖頭微弱的說道:“你路上已經收到了驚嚇,不休息好怎麼能成?”
說著,突然睜開了眼睛急匆匆的喊道:“你們都出去,出去。”
賀楚江匆忙的按住他的激動的身子:“六弟?你怎麼了?為何突然讓我們出去?”
賀楚元激動的身子被四哥按住,沒有安靜下來反倒是越發的著急了:“四哥......你們出去,你聽我的帶著羽兒......快出去!”
賀楚江不解的看向羽田,見羽田卻是很鎮定的樣子,從袖子拿出一個瓷瓶,遞到賀楚元的嘴邊說道:“把這個喝下去,就馬上就好,我保證!”
什麼好了?她說的什麼意思?這種把他置身事外的感覺,他不喜歡。
賀楚元的臉羞的通紅,把臉側向了一邊說道:“已經來不及了,你們都出去吧,這裡有下人伺候就行了!”
話音落,一陣微微的臭味伴隨著肚子咕隆隆的聲響,這回賀楚江明白了剛才這人打的啞謎是什麼了。
哎,傷寒的腹瀉可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住的。
羽田瞭然,一向溫文爾雅的六哥面對自己這樣的窘態,此時的心情定是生不如死了,那個第一次見面身材挺拔,精壯的臂膀圍著一把劍在胸前的小夥兒此時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古任何人在病痛面前都是平等的,羽田把那瓶藥鍥而不捨的遞到他的嘴邊:“六哥,在病痛面前人人平等,天王老子還有三急呢,我是醫生這樣情況我見得多了。”
“羽兒,你........”賀楚元越發的不好意思了。
“誰讓你這麼彆扭的,好,你把這瓶藥吃了,我就不說了,這藥可是我自己研製的,把四哥都治好了呢,你只要服下它就會好,你相信我!”
“哪有效果那麼快的藥,我不相信,羽兒,你們給我點面子行不行,先出去!”
羽田沒想到一向溫和的六哥也是個倔強的性子,跟賀楚江一樣的固執,於是,起身湊近他耳邊,賀楚元還沒反應過來,賀楚江卻是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眼珠瞪的像銅陵,小聲的問她:“你想幹嘛?”
羽田抬眼瞪了他一眼,嘴角撇了一下,沒在乎他扣在她肩膀上的手,繼續把嘴貼上了賀楚元的耳朵,賀楚江眼看著她的嘴唇貼著六弟的耳垂不知道說了什麼。
一股壓抑不住的的氣流衝上腦袋,扣在羽田肩膀上的手指也不自覺的加重力道。
羽田吃痛呲牙咧嘴的“嘶”了一聲,他這是要幹嘛,想要卸掉她的胳膊嗎?他以為她要陷害六哥嗎?
賀楚江見羽田吃痛方知自己手勁大了些,慌忙鬆開了手,羽田得以喘息,氣的喊道:“賀楚江你是想卸掉我的胳膊不成?”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那麼想,只是......”羽田再懶得搭理他,趴在賀楚元耳邊繼續把剛才要說的悄悄話說完,又開啟那個瓷瓶朝著賀楚元揚揚眉毛,示意他喝下去,這回賀楚元沒遲疑張口喝掉,然後還不忘強調的問一句:“當真,你沒騙我!”
羽田狠狠的點頭保證,像是個要發誓的孩子:“要我發誓嗎?騙誰都不能騙我六哥!”
賀楚元被逗的“噗嗤”笑了:“發什麼誓,我哪是不信你,就是.......哎呀,你們都出去吧,讓人給我收拾一下,你也給六哥留點面子成不?”
羽田拍了拍六哥的手,瞪了一眼賀楚江,走到黑土面前拿過那件大氅披上,說道:“六哥,你服藥之後會出一些汗,不要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