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說笑聲,長嘆了口氣,“倆孩子玩的可真融洽。”
這話不知道怎麼的,就戳了楊硯的笑點,他足足笑了五分鐘,直到劉帛晨和路輝看他的眼神都有點詭異了,他才勉勉強強的恢復正常。
田藝雖然比望舒大五歲,但是性格開朗幽默,能拋梗也能接梗,能懟人也經得起懟,望舒和他玩的確實很融洽。
“真舒服啊……”望舒坐在花壇上,有些昏昏欲睡。
白族很講究住宅環境的優雅和整潔,他們用畢生的精力建蓋一所住房,多數人家的天井裡都砌有花壇,在種上幾株山茶,丹桂,石榴等喬木花果樹,望舒他們趕上了好季節,好時辰,暖陽灑滿院中每一處鬱鬱蔥蔥,讓人坐在這裡就不由犯困。
“是啊,好舒服……”田藝倒沒有望舒偷懶偷的那麼心安理得,他看向望舒,“我們這樣好嗎?”
望舒慵懶的曬著太陽,眼睛都沒睜開,“人是,各有所長,志在四方,你的一腔熱血遲早有機會拋灑。”
“我覺得你的發言非常有道理。”
望舒笑了笑,很善良的報答他的捧場,“你要是覺得良心不安,可以發揮你的特長,站在廚房門口給他們唱首歌,鼓舞一下士氣。”
望舒這句話看似開玩笑,其實很完美的給了田藝一個打歌的機會。
說實話,現在的歌手,有很多是人火歌不火,或者歌火人不火,像田藝這樣曾經歌火人火,現在歌不火人不火的可以說在娛樂圈裡絕種了。
不過,只要有實力,翻身也就是一朝一夕。
聽到他的話,田藝先是一愣,隨即迅速站起身,“對!我也要發揮我的特長!那我去了!”
他一走,望舒終於能躺在花壇上了。
有點硌得慌。
比坐著強。
攝像本不該說話的,可看望舒穿一身白衣服,還躺的不舒服,便不由自主的透漏,“天字房有藤椅。”
望舒一下子坐起來,“早說啊。”
天字房還真是啥都有,望舒把藤椅搬到花壇旁,正好趕上田藝在唱情歌,旋律優美婉轉,配合著海浪的聲音,說不出的動聽。
望舒躺在藤椅上輕輕搖晃,翹著二郎腿悠閒又愜意的曬著太陽,一副晚年養老生活的架勢。
在廚房裡面做菜的楊硯見田藝在這唱歌,有點想知道望舒在做什麼,便找了個由頭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
沒幾步就看到了望舒,他只說了四個字,“原形畢露。”
“真人秀,你懂不懂什麼叫真人,這就是非常真是的我。”
“用不用我給你端點飲料水果?”
望舒歪頭,莞爾一笑,“太高調了吧,會拉仇恨的。”
“你知道會拉仇恨還坐在這。”
“這光好。”望舒的理由可以說極其充分了。
兩人簡單交流後,楊硯回了房間,換了一雙更舒適的鞋,不知道從哪給望舒端來了一杯茶,“好好享受。”
端都端來了,望舒必須的笑著接下來,“謝謝您嘞。”
回到廚房,田藝一首歌正好結束,他問楊硯望舒在做什麼,楊硯用調侃的語氣說著外面自己的所見所聞。
“哎!人家那才是旅行!”路輝的語氣裡滿是羨慕,他個子高,案板又矮,這會切菜切的腰痠背痛。
田藝參觀完望舒回來,迫不及待的和他們分享,“我跟你們說,你們都應該去看看,那感覺,簡直地主老財!”
劉帛晨和路輝忙著早點把菜做出來,倒是沒去看,不過嘴上卻打趣著,“我們就是地主老財家的長工。”
楊硯也跟著吐槽,“望舒平時就這樣,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下樓,他小姨養了一隻狗,前段時間就都他照顧著,我不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