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樓下嗎,天天早起晨練就幫著他遛狗,送狗回去的時候還得給他帶份早餐,要不然寧可餓著在床上躺到中午也不吃飯。”
路輝一年到頭都在忙,很少有清閒下來的時候,聽到楊硯這麼說,更羨慕了,“我要不是上有父母雙親,下有妻子兒女,我也天天待在家裡了,拍戲是真苦啊。”
劉帛晨道,“職業不一樣啊,你拍戲要取景,什麼艱苦的地方都得去,人望舒編劇,工作也是在家裡,性格懶散點正常,都是習慣,你讓他切菜,他就是會切也切不動啊。”
“也對。”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楊硯還算是滿意。
他很努力的給望舒立人設了,想必之後一個月的旅行,望舒不會太辛苦。
第69章
黃昏時刻, 喜洲士八碗終於大功告成。
望舒很有眼力價的從藤椅上爬起來端菜,拿酒,擺碗筷,整個人都顯得很熱情。
拋頭顱灑熱血的熱情。
一切就緒後,導演組發聲了。
“大家為了這頓晚飯,辛苦了!接下來,由我們古宅的主人來評判,這桌喜洲士八碗究竟合不合格!”
早在今天中午比賽畫畫的時候望舒就見過這個古宅主人, 他約莫七十歲左右, 杵著柺杖, 老態龍鍾, 人卻很慈祥。
老人被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拿著筷子顫顫悠悠的加了一塊肉放進嘴裡。
五人齊齊盯著他看。
過了好一會, 這口肉才被嚥下去,“味道……很好啊。”
“耶!”田藝興奮的蹦高。
望舒衝他翻白眼,“又不是你做的, 你耶什麼。”
“也不是你做的啊。”
“我也沒耶啊。”
“你替戰友開心行不行。”
“你開心就好。”
兩人互懟一番, 將氣氛推向一個高潮。
老人睡得早,嚐了菜後便回了房間。
五個男人坐在一桌, 有酒有肉,免不了要喝上幾輪,侃侃大山。
內容也不過是關於自己職業上的趣事和煩惱, 也算是這次旅行的主題。
“望舒, 我們剛剛在廚房還說呢, 羨慕你,悠閒。”
望舒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啤酒,微微的搖頭,“哪裡悠閒了,我改劇本的時候頭髮掉的可厲害了。”
“哈哈哈,看你頭髮還挺濃密的。”“這事得過幾年在看。”
話題從望舒的頭髮,莫名延伸到了望舒的手,“望舒的手好細長啊,小時候彈過鋼琴嗎?”
幾人伸出手來對比,就屬望舒的手最白嫩,最纖細,而手最粗長的那個,心裡止不住的得意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