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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文斌一落地,就像打醉拳似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要不是及時被柳若冉扶住,他就摔了個狗啃泥了。
“你狠。”左文斌眼冒星光,指了玄墨白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
玄墨白挑了下眉,“多謝誇獎。”
左文斌被噎了一下,不再和他說話,轉頭看向了楚玲,“楚玲,這傢伙太小心眼了,你以後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有時候小心眼也沒什麼不好。”楚玲笑著走進了廳內。
左文斌:“……”
這兩個人,真是絕配。
左文斌跟著楚玲來到聖靈帝國之後,就被她安排在了自家的宅子裡,反正沒人住,閒著也是閒著,不過也不是免費讓他住,每個月她是要收一千靈幣的。
剛才就看到他的左眼已經完全變好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楚玲還是給他檢查了一下。
“恢復的不錯。”楚玲拍了下左文斌的肩膀,“真是多虧了柳若冉,不然我這兩年沒回來,你的眼睛現在還瞎著呢!”
柳若冉很聰明,她只是簡單的給她說了幾個穴位,又在旁邊看了幾天,就能有這麼好效果,她之前的擔心都顯得多餘了。
“我承認,給我治療這眼睛的時候,她確實挺小心翼翼的。”左文斌一開始臉上對柳若冉充滿了感激,可下一秒,突然咬牙切齒瞪向柳若冉,指著自己的腹部說:“可她在給我治療腎虛的時候,總是扎錯,扎的我身上到處都是針眼,她根本就是在報復我,不希望我好。”
“關,關我什麼事,分明就是你亂動,我才會扎錯的。”柳若冉紅著臉頰,不接受他的指責。
“要不是你亂摸,我能動嗎?”這臭丫頭還有理了?每次都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他不動,還任由她吃他豆腐?
柳若冉的臉更紅了,可仍然硬氣的說:“不摸,我怎麼找到穴位?”
“你,你摸你,你也不能越摸越往下啊!”真是被她氣死了,吃豆腐都能讓她說的那麼理直氣壯。
楚玲在一邊嗤嗤的發笑,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她探了下左文斌的脈搏,他體內腎虛的症狀也消失了,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看來他有堅持服用調理的藥物。
“左文斌,你現在眼睛和身體都好了,可以回去了。”楚玲轉身坐到了玄墨白的旁邊,對左文斌下著逐客令。
她和玄墨白的體制都已經暴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遇險,她不希望把他們牽扯進來。
“我在這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回去?你不會是怕我賴你的租金吧?”聖靈帝國勾欄裡的女人可比炫靈城的有味道多了,他才捨不得走。
楚玲輕笑,“你覺得我會在乎那點租金嗎?只是過兩天我們要回來,準備參加家族賽。”
“你這宅子房間那麼多,騰出來兩個,不對,一個房間給我就好了。”左文斌說著,又看向柳若冉,“聽到了嗎?我已經好了,這宅子楚玲也不租了,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柳若冉揚起燦爛的笑臉,說:“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說過,我跟定你了。”
蒼天啊!誰來收走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
“你們兩個都得走。”楚玲站起,看著他們出聲警告,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玩笑之意,“不想離開聖靈帝國的話,就自己找客棧去住,明天我要是看到你們還在,就讓玄墨白送你們一程。”
說完,楚玲就離開了廳內。
左文斌也跟著站起身,望著楚玲的背影,眨了眨眼說:“不是吧!這麼無情?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這是為你們好。”玄墨白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近他耳邊以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