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寧在席一鳴走後沒多久就把席一鳴拋擲腦後了,不為別的,他太忙了。
趙毅整個就一瘋子,看到自己動工澤山那塊地皮了之後急了,居然買通小混混去將工地的幾名工人打傷,其中包工頭的腿粉碎性骨折。
本來那塊地皮就因為拋屍案被新聞媒體盯著,結果趙毅居然僱人行兇,這不是上趕著往風尖浪口撞呢嘛!
律寧一下午工地醫院兩頭跑,要不是因為澤山這塊地皮至關重要,關係到律氏的發展,他也不必親自跑。
最後陪了各十五萬才將事情擺平,再給工人每人一千塊的精神損失費才讓人守口。
整個過程律寧忍著那些工人粗鄙的髒話,煩不甚煩偏偏趙毅還來撞槍口上來了。
“律寧!你TM什麼意思?!一回來就他媽搶老子辛辛苦苦拍下的地皮!”趙毅破口大罵,醫院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人發現這是律寧已經開始拿出手機開始拍。
律寧氣的頭腦發脹,看了一眼李秘點頭,過去將那些路人的影片一一刪了。
“啊?!說話!那些老頭子不是很反對嗎,怎麼現在又動工?!”
律寧活動了一下手腕,拎著趙毅進了樓梯間,反手給他臉上掄了一拳,聲音有些喘:
“蠢貨!”
趙毅捂著臉,震驚憤怒的看著跟律寧,一臉的滑稽,他從來沒見過律寧動怒,心裡有些犯怵,可是卻依舊哽著嗓子叫囂道:
“你你你你、你敢打我!”
律寧冷笑一聲:
“我殺你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就你這個腦子當初鄒平成是怎麼找上你坑我一把的。”
趙毅瞳孔縮了一下,看著冷冰冰的律寧感到心虛,底氣不足的叫囂道:
“神經病!”
邊說卻不敢再待著了,怕要是不小心被律寧嚇漏了什麼訊息就完蛋了。
律寧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今天自己衝動了,緊跟著趙毅的腳步出去了。
越過趙毅身邊時低聲道:
“別在給律氏新增麻煩,不然麻煩的就該是你了。”
趙毅看著律寧陰沉冷漠氣勢逼人的背影,後背冒了一身冷汗,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律寧出院後,多了以往沒有的狠戾。
許久之後,他冷哼了一聲,眼中的情緒變幻莫測。
席一鳴早早的回了家,洗了個澡出來後想到律寧昨天的酒駕,魂的飛出去半條。
他隨便換了件衣服開著自己的車到律寧家附近。
等到夜裡十一點左右律寧都沒出來,席一鳴鬆了一口氣,卻沒打算回去,而是就在這裡等著,萬一要是又出去了就麻煩了。
等律寧家的燈熄了十幾分鍾後,他就看到律寧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穿得很少,一件白色的體恤衫和一條黑色的垂地西裝褲,頭髮耷拉著沒了白天的凌厲,看上去年輕了七八歲,席一鳴微愣,總覺得這個裝束很眼熟。
過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總這麼穿,他抿了抿唇,心裡的感覺說不上來。
他正打算下車的時候,律寧就直直的走了過來,開啟了車門。
席一鳴愣了愣,道:
“你知道我在這?”
律寧點點頭,眼神依舊空洞:
“我在房間看到了。”
席一鳴把後座的外套遞給律寧,道:
“穿上,冷。”
律寧愣了愣,老老實實穿上。
到家的時候,律寧趕緊下車扶著席一鳴,席一鳴僵了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