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顏坐了起來,道:
“這一切都是席夫人設的局。我原本是酒吧的調酒師,那天席總喝得爛醉如泥,席總我們都認識,是條大魚,酒吧裡有不少男孩想要釣到這條大魚,可都被他轟開,被惹惱了直接揮拳頭,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出軌。”
律寧不說話,拳頭卻死死的攥緊著。
蘇顏笑了笑:
“等席總徹底喝醉了之後,席老夫人就帶著黑衣人湧了進來,把他帶走了,我當時嚇得不敢說話,可席夫人卻突然讓人把我帶上。”
“我提心吊膽,以為我做了什麼時,老夫人只是讓我去酒店讓我在席總身上留下痕跡,之後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配合演戲。”
蘇顏說完抬起頭才發現律寧的臉色很難看,嘴唇用力抿得極緊。
律寧感覺胸口彷彿被人放了一把火,他痛苦了一個月,忍了一個月甚至不惜讓席一鳴誤會,可最好卻告訴他這是他幕舞蝶的一個局!
他冷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認,幕舞蝶很有心機,就這麼一撥弄,就讓他和席一鳴雙向誤會,果然是老成精了。
蘇顏似乎怕他不信一般,又給了一個實錘:
“事後我怕後面我會被處理,留了一手,花錢把當晚酒店的監控錄影拷了一份,就在我手機裡。”
律寧看著蘇顏手機裡的監控影片,喉頭髮緊,他那時候也去查過,可酒店卻說那晚酒店的監控系統癱瘓了。
現在這麼一想,簡直是漏洞百出,那麼大的酒店又怎麼會系統癱瘓!
律寧氣得眼前一陣暈眩,為席一鳴攤上了這麼一個母親感到悲哀,那個傻子天天懷抱著對母親的愧疚生活著,想盡辦法的去彌補,連帶著律寧也覺得他們真的欠了席氏,情願抗下這些壓力。
要不是發現得早,他和席一鳴這段感情遲早會被幕舞蝶這些手段害得東落西散。
他律寧本里就是為了席一鳴才會忍幕舞蝶,想要得到認可,可現在既然幕舞蝶不慈,把他往死裡害,那他也沒必要去討了她了:
“看樣子老夫人是真的想把一鳴逼上絕路啊。”
說是這麼說,律寧也不是真的想席一鳴知道這些,按照席一鳴那個性格,指不定會在心裡憋成什麼樣子。
他看了一眼蘇顏,微微眯眼,眼神帶著壓迫,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和我說這個?跟老夫人鬧翻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蘇顏微愣,沒想到律寧謹慎到這個地步,幸而她早有準備,可真要說出來,眼底既然真的帶上了恨意:
“我有一個談婚論嫁了的男朋友,孩子是他的。原本以為這一筆錢夠我們吃一輩子了,可幕舞蝶她卻怕我以後會是一個大威脅,要是你以後做DNA檢測,知道孩子不是席總的,那她就完蛋了,與是找上門來逼我喝墮胎藥,我求她,可我哪裡敵得過那些保鏢……”
說著她眼底帶了溼意:
“我鬼迷心竅,可我到底也是一個母親,她現在就算針對我我也不怕……”
律寧端詳的看著她,把她眼底的恨意盡收眼底,心中信了八分,畢竟她所說的這些確實是幕舞蝶能做出來的事情。
律寧眼底狠意盡顯:
“放心,我會派人保護你。”
說完找人照顧她,把錢交了後離開醫院。
律寧走得匆忙,沒注意到蘇顏眼底升起的那股不合時宜的愧疚。
律寧回到公司,把來龍去脈理了一遍,把一些細枝末節全部串聯了起來,所有事情都指向了幕舞蝶。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底幕舞蝶會這樣,無非就是覺得律氏抗衡不過席氏。
律寧現在在國內排行前五,除了根基沒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