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許任何人對律寧不利,就連他自己都不可以。
……
之後的半個月,律氏找到了鄒平成私吞的證據遞到法院而鄒平成也實在頂不住席一鳴瘋狗一般的壓力施壓,把資金全數歸還給律氏。
律寧坐在辦公室裡把這邊的工作交接好,再回去收拾好東西就帶著李秘書前往了法國。
去之前他想了想還是沒給席一鳴說自己前去了法國,這半個月他處處躲著席一鳴,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他和他不和的表象。
律寧透過窗子外下看,似乎看到了席一鳴到處炸的場景,深深嘆了一口氣,直到北京消失在視線裡,他才淡淡收回了目光,
他媽做的事自己一個外人都覺得心寒,更何況還是席一鳴這個親生兒子,倒不是說他仁慈,他只是不想席一鳴難過。
等一切都解決完就好了,快了,律寧壓下心中的想念想到。
卻不曾想,這一去回來就是生離死別。
李秘書合上電腦,心中咯噔一下,她算了算,隨既臉色大變,看著律寧冷峻的側臉嘴巴張了張到底還是不做言語,人各有命。
飛機飛遠了,可北京的暗潮洶湧還在繼續翻滾,等著律寧然後將他吞噬。
幕舞蝶看著手中的檔案,胸口劇烈起伏,眼底的溫雅徹底被狠毒取代。
她怎麼都想不到,席一鳴居然會為了律寧不惜毀了和房天的合作。
鄒平成坐在沙發上,極力的壓制怒火,冷聲道:
“席夫人,當初你找上門來可不是這麼說的,我現在喪失了律氏的合作席氏的合作,令公子也在給房天施壓,現在房天可是寸步難行啊!實在撐不住,我就把真相告訴席總了。”
幕舞蝶頓了頓,厭惡的看了一眼鄒平成道:
“這件事是我失算,之後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鄒平成眼底毫無笑意:
“那我就等著了。”
幕舞蝶離開茶館,坐上車狠狠的把檔案摔在椅子上,恨聲道:
“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
坐在副駕駛上的心腹回頭看了她好幾眼,擔憂道:
“少爺真的很在乎那個律寧,夫人,我們這樣要是哪天少爺知道了……”
這句話一下戳中了幕舞蝶的心臟,她瞪了一眼心腹:
“不可能!”
心腹回過身子,問道:
“我們現在去哪?”
幕舞蝶眼睛眯了起來,最後一把了,要是這一次都不能讓他們兩個分開,她就認了!
席一鳴坐在仰著頭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出了多久的神。
他伸出左手看著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心臟一痛,那天從家裡出來後他就再沒見過律寧了。
這一次他沒怕,他天天回家,可律寧就像在外面安家了一樣,連換洗衣服都是讓助理回來哪。
他去公司律寧必定出差,他問律寧的下落那些人必定不知道。
幾天下來,他總算明白了,律寧是在躲著他。
想到律寧因為躲他而委屈自己去住酒店也可能蜷縮在辦公室那張沙發上席一鳴眼睛就一陣澀意。
席一鳴要不是怕嚇到律寧,真的想打電話罵他,告訴他要是不願意見他直接告訴他就好了,自己馬上離得遠遠的一根毛都不讓他看見。
告訴他不用非得去住外面折騰自己,他看著他費盡心思躲他,他很心疼。
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婚戒,食指上面有一圈白色的痕跡,席一鳴看了一會猛的把戒指塞進指尖裡,彎了彎腰,緩解心臟傳來的疼痛。
他太想律寧了,他想把頭埋在律寧的頸窩裡,悄悄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