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哽咽,卻哭不出來。
龍眼大小的東珠,顆顆砸在男子背上,又落在殿中青石磚上,噼噼啪啪似雨打芭蕉。
袍袖帶風的男子,聽到了她的話也當做沒聽到,轉眼便消失在簾幕之外。
衛蓁蓁將剩下的半匣東珠也都倒在了地上。
又是珠落玉盤之聲,她任憑它們滾入塵埃,跳躍著推擠著,掉進桌案床榻之下。
“憑什麼永遠都是你做主呢?”
衛蓁蓁喃喃,說著衛琅已經聽不見的話。
她瞧著滿地散落的東珠,也瞧見自己被人棄置的心意。
日後她總要做主一次,總要讓衛琅也後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