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那仝章豈會那般輕易的就放她進來。
所以說,現在她若是不能醫治他們家王爺,豈不是要砸了她鬼醫墨淵多年的招牌。
隨著遲顏的一句不走,若西流眼中似乎是要冒出火來一般。
這個女人……!
若不是因為他現在身體難受的很,定是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一身反骨的女人。
不聽話!
“王爺生氣對臣女也是沒用,如今的王爺,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所以就不要妄圖讓臣女離開了。”
“還有,王爺還是省點力氣吧,臣女看來,王爺的寒毒這次發作的,應當是相比之前的要兇險的多。”
遲顏無奈的說道,佯裝的那些滿不在乎,卻在看到這般痛苦的男人時,內心一股不熟悉的情緒充斥著四肢。
她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沒有生命力,甚至於看到他這般痛苦,他也有些心堵的慌。
好奇怪,她怎麼會有這般異樣的情緒,又這般的影響著她。
隨即用力壓下心底升起的不適,微定了下心緒,再抬頭時,眼神已然恢復來時的清明,看向水池玉石上的那人,冷靜的說道。
“王爺現在我說你做,臣女想辦法先把王爺體內的寒毒,先暫時壓制下去,等度過這次的毒發,我會盡量的替王爺解毒。”
一句替王爺解毒出口後,遲顏則是無奈極了,怎麼這嘴比她腦子還快,原本想著查完自己的事情,就離開京城,同這西流王保持著絕對的安全距離。
現在倒是好,嘴快的她,又加上一個幫西流王解了他的寒毒。
還真是令人頭疼的承諾。
但鬼醫言出必行,她又不能反悔。
儘管是無奈,但不過一瞬,遲顏就說服了自己,畢竟這個若西流是自己寶兒的父親,寶兒亦是知曉他的存在,若是她當真是見死不救。
兒子那關也過不去!
哎,果然,這男人對她來說是個麻煩精。
“好,王爺先屏住呼吸,等下臣女先給王爺施針,緩解下疼痛,若是疼的厲害,王爺就喊出來。”
“喊出來也有利於寒毒的緩解,畢竟王爺這般忍著,對王爺自己的身體,也很是不利的,而且這寒毒越是強忍,那體內的寒意到最後會反撲的越是洶湧。”
“等寒意洶湧的頂峰,王爺爆體而亡的可能也是有的。”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讓我沒有辦法!”
“不過你倒是對本王的寒毒瞭解的挺多,甚至比本王這個當事人知道還多。”若西流眼中閃過一抹懷疑,這個女人私下裡研究了寒毒不成?
遲顏聽到此話則是一震,儘量掩飾眼中的尷尬。
同時心中腹誹不已,她能不熟悉嗎,自己兒子因著他的緣故,也有此毒,
所以遲寶兒自小到大,寒毒頻發的那一段時日,她可是不少研究。
自然,兒子寒毒的事情,她可是不能說的。隨之眼神微轉看向若西流。
“我身為鬼醫,對這些疑難雜症本就心存好奇,之前私下裡臣女就對王爺的寒毒,確實也是有過不少推測。”
遲顏不慌不忙的說道,直接丟擲自己鬼醫的身份。
她早都知道,這個男人從之前發現她有醫術就知道,她鬼醫墨淵的身份,早晚會被這個男人查到,與其被他查到,不如她自己暴露。
這樣也能亂了若西流的追查和懷疑。
畢竟鬼醫墨淵痴迷疑難雜症,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她以此為藉口,倒是可以安全上一段時間。
鬼醫?
“你竟是鬼醫墨淵!”若西流這聲驚訝倒是真的,他之前因著遲顏的醫術,確實是對她的身份有過懷疑,但也只是懷疑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