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姓修士先行出手,催發自己手中符籙向空擊去,只見符籙遍體符文一閃,一群符文禁錮中央,閃出一團手掌大小的靈光。
這其中封存的已然不是煉氣期修士的一擊,俞寒剛才看得仔細,汪姓修士自己發出一道築基修士的一擊威能,不過只控制在了築基初期之內,威力再大,這符籙便經受不住了。
俞寒忽然身形一閃,驀地飛向符籙前方,一掐自己手中符籙,那符籙也是符文一亮,整張符籙的符文似乎化作一個鍋蓋,忽然一開啟,從裡面飛射而出一道刀形靈光,正是他方才封存的法器威能。
兩者在空中轟然相撞,威力卻沒有那麼驚人,原來這附靈符自身就有損傷消耗,無法還原原有威能,而且俞寒這一張的損耗要更小,導致本來那高階法器的威能,不足以阻擋這一張掌心符,但此時卻堪堪是對手。
兩張符籙威能釋放完畢,俞寒落回原地,當先說道:“道友這符籙威力不低,手藝精湛,在下佩服。”
那人連忙擺手,“道友謙虛了,還是道友的符籙更勝一籌,我們進去吧。”
兩人回到屋內,汪姓修士朝俞寒問道:“道友制符手藝十分不凡,不知定了幾品?”
“什麼定了幾品?”俞寒詫異問道。
“制符師定級啊,難道道友不知道嗎?”
“哦,這個知道是知道,不過在下並未定什麼級。”
“那可奇怪,我看以道友的技藝,若是去定級,少說也是二品制符師的存在,到時候不說大宗門,普通宗內都是青睞的,道友何不去定個級,就此加入人家宗門,資源什麼的也肯定比當個散修好太多,就是加入人家哪個商行,也是一個選擇。”
“呵,道友不原來不也是在商行做事,後來怎麼不幹了?”
那人聞言一猶豫,“我主要是因為別的原因。”
沒多久小皮子已買過靈酒返回,進了門大呼一聲:“汪大師!坊市那家賣靈酒的,又漲價了!多讓我花了一塊靈石呢,我看都是你買的太勤了,人家見機行事,特意漲的價。”
“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下次把我給你的符籙,全部漲一遍就是了。”汪修士無所謂的說道。
小皮子聽到這個面色轉喜,“真的?那大師什麼時候再幫我制符?”
“你一天到晚想著我的符籙,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把符籙學好了,想制多少就能制多少?”汪修士罵了一句。
“嘿嘿,我也想學好啊,不過那也太難了,我看除非等我築基,否則沒那麼多時間學這個。”
汪姓修士不再睬他,轉而對俞寒舉杯道:“來喝一杯。”說著一飲而盡。
俞寒拿起面前茶杯,湊到嘴邊一股酒氣傳來,奇怪道:“這不是茶嗎?”
“我這裡沒茶,只能以酒代茶。”說著自己又給自己添上一杯靈酒。
“對了,我讓你打聽的百花宗新聞,可有什麼訊息?”這話是朝小皮子說的。
“有,我在坊市裡聽說,最近林國修界發生了不少事,前段時間百花宗內忙的很,剛剛回到正軌,又傳出一件喜事來。”小皮子聽了詢問立即說道。
“什麼喜事?”
“好像是百花宗一位長老要與人結為雙修伴侶,聽說對方身份顯赫,修為精深,出身名門大宗,百花宗上下高興不已,為此宗門的一位元嬰老祖還特意趕回來為他們舉行典禮呢。”
汪姓修士聽了這話忽的有些緊張,連忙問道:“你可知是那人是哪位?”
小皮子想了一想,“好像是叫做什麼…錢…錢滿山道長,是未鳳國大宗太一宗的長老。”
“我是問你百花宗那位長老是誰?”汪姓修士啐了一口,連忙繼續問道。
“哦,百花宗的長老似乎是叫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