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下午睡了一會兒,現在還不困,要不二爺先睡?”阮慕陽說道。
張安夷勾了勾唇,語氣曖昧地說道:“既然夫人不困,那便先做些別的。”說著,他彎下腰,將坐著的她橫抱起。
身子驀然騰空,他的力量大得無法撼動,阮慕陽只能勾著他的脖子不斷掙扎說:“今日dash;dash;不行。”
張安夷將她放在了錦被之上,俯身靠下來便要吻她,卻被阮慕陽側過頭躲開。
雖然幾乎每次都是被動著承受的,但更多的時候是因為臉皮薄,再加上世家小姐的矜持。阮慕陽表現出來的也只是欲拒還迎。每每瞧見她這副模樣,張安夷的眸色總會變得更深。
只是這一次與往日不太一樣。
張安夷也沒有繼續,只是姿勢不變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阮慕陽覺得他眼底深得看不清,又怕他誤會,便想了想說道;“今日大夫來給我看了看身子,說我宮寒。這兩個月最好不要行房事,要好好調養。”因為避子湯的事情,她有些心虛和愧疚,說話的時候目光不自覺地有些閃躲。
這些小動作自然都落在張安夷的眼中了。
下一刻,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從她身上起來,語氣如常地說道:“自然是夫人的身子重要。”
阮慕陽鬆了口氣,見他在她身側躺下,便主動地依偎進了他的懷裡說道:“二爺。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好。”
將臉貼在他胸口的她並沒有注意到她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張安夷眼中的風雲變化。
八月十五,中秋。
整日在寢殿之中煉丹的靈帝出現,宴請群臣。只是半個月未出現,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靈帝的臉色比以前還要白了,眉宇間透露著病氣。
與此同時,皇后在後宮之中設宴款待五品及五品以上大臣的夫人。
阮慕陽一進宮便見到了洛鈺和韓若。江寒雲是國子監祭酒,從四品,再加上洛鈺是洛階的孫女。自然在宴請之列。
韓若嫁的是跟這一屆的進士,原先被分配去了順天府做通判,前些日子升任順天府治中,正五品。是以韓若也在受邀之列。
自從她們兩個都成親之後,她們就許久沒見了。
“你們現在可好?”阮慕陽問道。
洛鈺笑著道:“韓若現在可好了,成親才多久,就懷上了。”
阮慕陽驚訝地打量著韓若問:“多久了?”
韓若拉了拉洛鈺示意她小聲,紅著臉說道:“才一個月。”
看她面色紅潤,比沒成親的時候氣色還要好。阮慕陽便知道她過得不錯了,反倒是洛鈺,還是一副在洛家做小姐的樣子。她關心地問道:“你怎麼樣了?”
“我啊,也還不錯。江家的人對我都挺好的。”洛鈺說得很是輕鬆,可是阮慕陽注意到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
洛鈺成親那日她是去的,也見到了江寒雲。江寒雲確實如張安夷所講是個風度翩翩,俊朗不凡的君子。
阮慕陽不知道洛鈺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是為哪般。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她不想說出來,她也不好去問。
好在現在洛階與張安夷的關係有些微妙,但是沒有影響到她們。
洛階與張安夷雖然表面上還是一片和氣,實際上洛階一直在暗中打壓。
她們在一起聊了一會兒,皇后便帶著靈帝的兩位妃子來了。
其中一位洛妃是洛階最小的女兒,是洛鈺的小姑姑,比洛鈺大不了多少歲,當初被洛階許給了還是太子的靈帝做側妃。
皇后生得清麗動人,而洛妃則是美豔,豔壓群芳。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