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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禹抓過他的手搖了搖:越部長你好,我還是喜歡你小不點時候的樣子。
越澤:出去。
沈禹,剛剛光榮加入山茶花部門的002號組員,就這樣被自家部長攆出了辦公室。
走廊上,翠花斜倚著牆壁,正無聊的數著門外的綠植樹葉。
那根菸還叼在她嘴邊,依舊沒有點燃。
眼見沈禹出門,翠花將嘴角的煙取下,懶懶的向他打了個招呼:出來了,入組啦?
沈禹低低嗯了一聲:我們部門為什麼叫山茶花?
翠花:頭取得名字,沒什麼特別深意,因為百元鈔票上印的花卉圖案是山茶,他取這個名字是為了提醒上面,該給的經費千萬別忘了給。
沈禹:
他現在不知是該吐槽,還是該震驚:什麼,鈔票上印的花卉是山茶?我一直以為是牡丹花!
翠花:我還以為印的是菊花呢!然而菊花只印在五十元的紙幣上,頭他嫌五十元太小。
沈禹:
越部長原本高大偉岸的形象,正在他心中緩緩倒塌。
他錯愕許久,終於沒話找話憋出一句:你在小說裡不是一直叼著棒棒糖嗎?現在為什麼叼支菸,也不抽?
提起這個,翠花頓時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我也想抽,但是之前跟頭打賭,賭注是戒菸,我輸了!
為了戒這個破煙,我連出任務都只叼著根破棒棒糖,現在回家了,還是隻能叼著解饞,不能真的抽。
說罷,她氣呼呼的從衣兜裡掏出一瓶鐵皮裝的二鍋頭,仰起頭噸噸噸。
還好頭只讓我戒菸,沒讓我戒酒,現在為了抵抗煙癮,我都是左兜二鍋頭,右兜伏特加。
沈禹:
自從進入部門的短短几分鐘之內,他已經說不清是多少次震驚了。
該怎麼稱呼你,難道叫你翠花同志?他問道,你在現實中叫什麼?
翠花剛噸完酒,正值心情舒暢的時候,直接拍了拍他的胳膊,大笑道:親愛的達瓦里希,我在現實中的名字可不能隨便告訴你。
我姓張,你叫老張就行,直接叫張翠花也可以。
你剛剛進組,在我們還沒能成為可以彼此託付後背的戰友時,我在現實中的名字並不想隨意洩露,那可能會給我的家人帶來麻煩。
你最好也不要將自己的真實姓名,隨意告訴別的小說家。
只有對你非常信任的人,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
叮囑完這些之後,張翠花帶著自己心愛的酒瓶走了,只留下沈禹一人在原地默默沉思。
只有對你非常信任的人,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
就在剛剛,佚名就向他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做越澤。
現在伸出手,輕輕貼在血色掌印上。
越澤在一旁教導道。
經過將近一個月時間修養的沈禹,此時正伸出手,將手掌印上黑皮書的封面。
血色掌印與他的手掌紋絲合縫,手掌下的觸感溫熱、柔軟,仿若整本書是活的一樣。
他心思一動,隨即整個人的身形一陣恍惚,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眼前便出現了一座高聳入雲的白塔。
高塔整體潔白無瑕,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成,連一絲雕砌的縫隙都找不到,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想象的造物。
高高的搭尖直衝雲霄,沈禹站在塔下,只能仰視。
一條潔白的石階從他的腳下蔓延,一直延伸到白塔的底層。
這裡就是文字白塔。
越澤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不過你暫時不能久呆,在這裡領上新的小說任務,然後離開。
沈禹轉過頭看他:翠花這次不跟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