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秦萱玩的這手夜襲,也是和慕容家的那些人給學的。既然面對面不好槓,那麼幹脆就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在斥候探明這部所在之後,跟了幾天,把人給一窩端了。
那個男人垂著頭,披頭散髮的。秦萱看了眼,讓士兵給他一件袍子穿。草原上天氣變化多端,就連生活在這裡的牧民也弄不明白天氣的脾氣。到時候把人凍死就真糟糕了。
秦萱帶著人進了左賢王的穹廬,穹廬裡頭早就被燕兵給翻的亂七八糟,但凡是好東西全部被搬走,作為這次的戰利品。至於其他不怎麼起眼的,就是士兵自己的了。所以這些個高車人的穹廬中被搜刮的乾乾淨淨。
秦萱去的時候就剩下滿地的狼藉了。
“牛羊都看好了嗎?”秦萱側首問道。胡歸和那些士兵看她的眼神帶著幾絲狂熱,她這次出兵,帶著人在草原上晃盪了這麼久,但還是給他們打了一個部落,而且還是把那個什麼左賢王給抓了。
說起來眾人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的,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打贏了。說輕鬆,真的很輕鬆,至少比以往的攻城戰中都要節省不少力氣。就是在草原上行軍要忍受這個變化多端的天氣。
“都看好了,這會正在點數。”胡歸說起這話的時候,只恨自己沒有上場。秦萱並沒有親自下場砍殺,而是指揮手下人前去衝擊營地。所以胡歸也必須留在秦萱的身邊,以防不測。
這次戰果頗豐,俘獲了高車首領的弟弟,還有他們手下的那些貴族和部民。光是這些人加在一塊就差不多有幾千人了。
還沒有算上那些個奴隸呢。
“整理好之後,立刻返回大營。”秦萱手下人不多,砍了那麼多人,但是高車還剩下那麼多人,燕軍是分成好幾部分出擊的。慕容泫這次帶了八萬人出來,分到她手裡就幾千個人了。
要是隻是擊破就好了,只要帶上主要的達官貴人,壓力也沒有那麼大,問題是他們是來打劫的,既然是打劫,那麼就是連人帶家產都要。
奴隸也是一筆財富,至少能夠繼續用。
扣著這麼多的人還有牛羊,任務不是一點半點的重。再加上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零碎高車人,加在一塊,都忒麼的讓人頭痛好麼?
“是!”胡歸大聲道。
秦萱帶著手下計程車兵把這個高車部族搶劫一空,將他們的財寶還有牛羊大致登記在冊,然後驅趕他們就開始上路了。
秦萱心裡早已經有準備,畢竟首領的弟弟手下,部民還有奴隸絕對不少。她讓人看緊了奴隸們,奴隸們除了那些從別的部落裡頭被俘虜的貴族之外,其他的幾乎生下來就是奴隸。所以服從主人的命令,幾乎成了他們的天性。高車人還是鮮卑人對於奴隸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他們就是會說話的牛羊馬,只要誰佔據了他們,就是他們的主人。
奴隸們不必放太多的心思,就算想跑,如果沒有及時的遇到其他的部落,那麼很有可能淪為草原狼的食物。
而且就算遇到了,部落首領也不會輕易接納一名奴隸。
要費心思看著的,就只有那些貴族了。
來的時候被這天氣折磨的幾乎人人都要發瘋,但是這回滿載而歸,就算是天氣壞也算不上什麼了。
此時還算是好天氣,至少沒有凍的人恨不得立刻挖個地穴來躲避這個令人煩惱的寒冷。
慕容泫在大帳中,等待將軍們的訊息。他前段時間和中軍將軍慕容祁遇上了賀蘭部的單于賀賴頭。這也就是草原上的不便之處了,草原遼闊,訊息傳通不便。有時候在草原上尋找敵人,遇到的可能是從未想過的人。
賀蘭部的單于和燕軍打了一場,結果賀蘭部退敗而逃。
慕容泫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