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物件的事。”
簡希文沒抬頭,臉埋在任和背上說話:“你怎麼不吃抑制劑!”
任和跟攝像師同時開口。
任和:“我吃了……”
攝像師:“平時也不吃啊!”
兩人:“……”
攝像師:“我帶了一盒,防止意外情況,但是我扛著攝像機,包在別人身上……”
“我早上才吃了一顆,三天效用,沒有帶出門……”任和解釋。工作合同寫著,任和需在團隊其他人員的監督下,定時服用抑制劑。因此抑制劑一直是由關嘉茂或喬蘭他們拿給任和吃,任和自己沒有準備過。
誰也想不到,三天效用的抑制劑,竟然一天沒過完就失效了。
任和一動不動,沒有碰簡希文,也沒有把簡希文推開。
簡希文很想罵任和,但難受到沒多餘的力氣罵人。他穿著任和的外套,抱著任和,全身都是任和的味道。
這個味道,跟外面的大雨混在一起,幾乎讓簡希文分不清,到底是真正的雨水味道,還是任和的資訊素味道。
一個alpha的資訊素讓他不適噁心,頭腦發暈。他埋在另一個alpha的背上,聞著他的夾雜著雨水、泥土、樹葉、灌木叢等等一切的資訊素味道來躲避那種不適。
簡希文再遲鈍,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在他二十二歲的人生裡,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哪一個alpha的資訊素味道,導致他到了現在才發現,他覺得任和的資訊素味道好聞,其實就表示:他喜歡任和的資訊素。
大雨還是嘩嘩地下。
帳篷裡,場面十分尷尬。
攝像師一邊忍受不適,忍受獸性本能,控制自己不要撲上去咬簡希文,一邊偷偷打量任和跟簡希文,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麼八卦。
三個人默默無言的時候,衛星電話響了。
節目組終於打電話過來了,告知的訊息卻不太好。
獨木橋是唯一能返回的路,小藍山管理處得明天白天才能派人來看獨木橋的情況,樂觀估計,維修好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還得是雨停了、天氣好的情況下才能修橋。
雨勢還很大,但稍微有減小的趨勢。如果雨小了,那麼山裡還是安全的,只是要多多注意露營地的選擇。
任和跟簡希文都背了包,準備了基本的食物跟露營用品。然而攝像師除了攝像機跟掛在身上的一個水杯,什麼都沒有。他所有的東西,都是同事的身上。
電話最後交給任和,任和清點了所有的物資。
兩個帳篷,兩個睡袋,過夜是沒有問題的。礦泉水不夠,但任和帶了汽爐跟鋼杯,等雨停了,可以燒水喝。最要緊的食物,任和開啟自己揹包,裡面裝著十幾包速食飯、面,底下還有壓縮餅乾。就是中午節目組讓他們做任務贏獎勵的“豪華晚餐”。
攝像師跟簡希文都看傻眼了,攝像師問:“你怎麼有這麼多包?!”
任和:“……昨晚去酒店旁邊的野外露營用品專賣店買的,裡面很多。”
誰也沒有規定助理只能拿節目組準備的路餐,不能自己出去買吃的。
簡希文抓著他衣服,探出頭看了一下,驚歎:“那你也買太多了,你是豬嗎?!”
任和無奈:“怕你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