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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幾個地方的指揮使尤為重要。
可裡面也有不同。
比如灌江府涼西州,算是紀煬起勢之地,涼西州的指揮使極敬佩先皇,所以讓他守著西北重地。
先皇去世,涼西州指揮使一連寫了好幾封奏章,其哀痛之意溢於言表,想來他對新皇徐九祥不會太過苛責,只是審視為多。
紀煬跟他接觸過,是個高大威猛的武將,卻又有著大將的心思細膩,想著應該不會有事。
灌江府自不用說,守城二十七年的吳金川吳指揮使吳將軍。
他的忠誠跟紀煬的關係,都讓他會護衛皇上。
剩下的東南邊的房樺府,西南邊的益寧府,北面的屯青崖,則不好說。
紀煬只知道益寧府的指揮使是他祖父的部下,當初他讓灌江府太新縣滾走的地方,便是益寧府,那地方的雖說瘴氣蚊蟲蛇蟻多,但物資豐富,做出來的藥物一直是療傷神器。
接著的房樺府,屯青崖。
一個靠海,一個風霜寒苦茫茫戈壁。
都不是太平地方。
能在這兩個地方做指揮使,必然不是善茬。
紀煬跟徐九祥最擔心的,還是這兩處。
徐九祥今年不過十七,讓他跟那些就久經沙場的將軍們比,氣勢自然更弱。
所以這會只好惡補各處的知識。
更要深入瞭解內裡情況。
這幾個地方距離汴京最遠,他們準備的時間尚且充足。
不過等到三月初之時,紀煬剛接到涼西州指揮使,灌江府吳將軍。
便看到房樺府,屯青崖,甚至益寧府,三處指揮使送來的文書。
他們竟然在三月中旬時前後腳到。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一個個見還好,他們一起來?
這不是給皇上施壓嗎。
新皇登基一年零三個月,朝中政務剛穩。
大部分指揮使也安撫住了。
偏偏這三位是個難題。
紀煬一皺眉,許久不見的吳將軍,涼西州指揮使便開口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來,你不高興?”
他們三個可是並肩作戰的關係。
身邊的將士們也是紀煬認識熟悉的。
他們來,紀煬怎麼會不高興,歡迎還來不及。
紀煬看看他們倆,開口道:“你們原定是三月中旬走,現在可能要推遲了。”
這兩人面面相覷。
不過以他們對面前人的瞭解,異口同聲道:“聽你的。”
如果連紀煬都信不過,那他們還信誰?
自己還沒說原因,他們兩個便滿口答應。
這讓紀煬如何不感動。
“那正好,等我奏請皇上,帶你們去看個好東西。”
這兩人立刻興奮。
火炮!
別看他們離得遠!
但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自從火炮的概念一出來。
最先被震撼到是工部, 然後自然是兵部,再有各方傳到外地的訊息。
這一兩年過去, 各地指揮使基本都聽說過這個東西。
甚至在一次又一次的訊息中, 把這東西說得神乎其神。
什麼天地崩裂,什麼電閃雷鳴,什麼不傷一兵一卒便能制勝。
大家都是當兵的, 他們說這東西是武器嗎?
是什麼法術吧?
可大家又想想,爆竹那東西確實能傷到人,如果放大百倍, 好像應該有用?
其他指揮使不相信很正常。
但到灌江府吳將軍跟涼西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