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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煬更是頻頻過去指點。
他對熱武器的使用很有心得,甚至在這東西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形成章法。
有武器,跟會使用武器,再跟精通武器的各種操作,那是完全三種境界。
誰也不能說拿到武器之後,便有相應的實戰方法。
紀煬有。
紀煬把隊伍分成步兵拿槍的,專門負責火炮的,專門負責地雷,專門負責手榴彈的。
根據這些人的特長來做。
具體怎麼打,幾個指揮使肯定打聽不出來。
他們只知道杜家,穆家的人,甚至他們家長輩,對紀煬佩服的都是五體投地。
他們現在逢人就誇紀煬厲害。
怎麼個厲害法?
這是絕口不說的。
他們兩家比這要去取代屯青崖指揮使,誰會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只能說,紀煬那種,進攻的時候讓手榴彈洗地,火炮犁地,以及再掃視子彈的做法,實在太過震撼人心。
這證明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根本不用打。
後撤也沒關係,在後撤的時候埋好地雷,追兵是別想活命的。
攻城的方法,佔領營地的方法。
都讓這兩家人倒吸口涼氣。
這樣的人才,當什麼翰林!就應該當武將!開疆擴土!
這才是真男兒!
一聽這話,文官們投來注視目光。
你們醒醒,他是翰林院的文學士,你們忘了嗎。
不要以為指點了你們幾次,他就成武將了,不可能的。
汴京官員能這樣輕鬆,都是因為他們發現年輕的皇帝,已經可以輕易壓制那幾個指揮使。
雖說是紀煬創造了所有條件,讓皇上可以自如指揮。
但這種氛圍還是讓所有人高興。
邊關穩定了,朝中就能穩定,這誰不知道呢。
原本指揮使們來的時候,他們還有些擔心。
現在只看著皇上進行最後的收尾。
雖然沒有明說,基本給屯青崖指揮使兩個選擇,一個是朝中派武將去做監軍,慢慢分兵權。
二是讓屯青崖指揮使換防到汴京。
當然沒那麼好運氣,能拿到實權,也就是給虛名掛職而已。
這個算是皇上一點好心,他念在指揮使確實鎮守邊關,會讓指揮使一家在汴京安享生活,給足尊貴跟體面。
一個對皇上不尊敬,甚至挑撥關係的人,能有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
回汴京之後,也不用受風霜之苦,頂多不自由,可家人子女的日子卻會極好。
可讓屯青崖指揮使放棄那邊的基業,實在讓他難以割捨。
但要選了第一個,讓朝廷派監軍過去,到時候家人的日子,可沒那麼輕鬆。
屯青崖指揮使怎麼也想不到,他這趟來汴京,竟然會被如此輕易下了兵權。
一切好像都變了。
戰爭的方法也變了。
換個皇帝,這個指揮使絕對不會選後者,因為他害怕帶著家人回京之後被報復。
可眼前的小皇帝,甚至背後的紀煬。
都不是趕盡殺絕之人。
到底是守住自己在屯青崖的基業,還是放手讓家人得富貴,靠著在屯青崖的家產,他們在汴京也是極富之戶。
更別說還有護衛京都的職位等著。
屯青崖指揮使在各種紛擾下,徹底失眠。
天子,就是天子。
縱然一時失勢,也能讓他們這些臣子驚慌失措,惴惴不安。
本以為一個小皇帝,沒那樣厲害。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