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奇被?弄得很痛,一睜開眼就對上?那道濃烈如有實?質的目光,很冰冷。
“你在抱著誰?”
莊少洲的手掌滑下去?,環住她纖細脆弱的頸項,輕微攏緊,就能掐住,能掐到她徹底清醒,不再說醉話。
手背凸起青筋,很猙獰,但力道非常剋制,沒有絲毫弄痛她。
陳薇奇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重?新閉上?眼,有些疲憊地靠回去?,“莊少洲。”
她知道這?個懷抱是莊少洲的,只有莊少洲有。
莊少洲感覺人都混亂了,被?她弄得七零八碎。為什麼要對周霽馳說對不起,她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周霽馳,難不成是對他說了一句在乎,就要潛意?識中對她心中的那個人說抱歉?
她的心是完全?給了其?他人,分一小塊給他,都要說對不起?
莊少洲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他順風順水一輩子,頭一遭被?情愛絆住了腳,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又剋制不下這?股怒意?,只能翻身把陳薇奇壓住,發狠地吻上?她的唇。
手指很粗暴地把裙襬捲起來,探進去?,勾出滿手的晶瑩,他又氣又怒又不知道該如何對她,只能把手掌整個地從她臉上?擦過。
最後一夜 上膛的聲音
陳薇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上?一秒還在溫暖的窩裡暈乎著,下一秒就被掀翻在一個冰涼的地方。
露臺沙發是類似牛皮的防水材質,冷得她打著顫,蝴蝶骨像是被一把冰刀颳了下。
莊少洲咬她豐盈的唇瓣,那唇上?殘留的口紅全部?暈開來,陳薇奇吃痛,去?推他。於是他惡劣地把手上?的液體蹭了她滿臉,額頭上?,眼皮上?,鼻尖,還有唇瓣,全部?都是。
“我臉上?…是什麼……不舒服……”
這種胡亂的氣味令陳薇奇很茫然,花不像花,食物不像食物,唇瓣被他咬腫了,她像小狗舔舐傷口一樣舔著疼痛的唇瓣,醉醺醺的眼裡全是茫然,她要伸手去?擦,被莊少洲捆住手腕。
男人突然變化,她同樣無措,不懂發生了什麼。
莊少洲沉冷地盯著她,和她認識以?來,他從未用有過這樣駭人的眼神,心底湧起破壞慾又剋制下去?。他一腔慍怒不知道?該如何?消化,憋悶在胸口,氣息都漸漸發沉。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懂自己做了什麼,他就是衝她生氣,她也不懂,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都是你的東西,你的水。”莊少洲平靜地說。
陳薇奇渾身都是汗,她掙著手腕,“我沒?有水……”
“你有。”莊少洲一隻手控住她亂動的手腕,另一隻手迅速把領帶解開,隨後沒?有一絲猶豫,非常冷靜地把她的手腕束起來,像是給犯人拷上?手銬。
他甚至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藍色的絲質領帶襯著她皓白如雪的手腕,刺激著眼球。莊少洲看著自己的傑作,呼吸變得更燥熱,語氣卻冰涼,“你最?好是說醉話,陳薇奇。”
莊少洲站起身,很輕易地把陳薇奇打橫抱起來,她即使胖了幾斤對他來說還是很輕,像一束花。
陳薇奇突然離地,大幅度的震動讓胃裡翻江倒海,她蹙起一彎細眉,含糊地哼唧著,說了一句難受之類的話。
莊少洲權當聽不見,自顧自地把她抱去?浴室,三兩下將其剝個精光,開熱水,把她扔在花灑底下。突如其來的熱水從頭淋到腳,陳薇奇很無措,低聲尖叫起來,眼睛都睜不開。
莊少洲想欺負她,不肯幫她,靜靜地靠在一邊,緩慢地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順道?作壁上?觀,欣賞她罕見的可憐模樣。
她有些站不穩,也不知道?怎麼躲,喝醉後的她和平日?裡完全不一樣,有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