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陰雨 心情 狗日的
梅家養匪劫官銀,陌刀以裝親兵營。
官銀全數被繳獲,全部給我來嚯嚯。
衙內作死不守法,帶兵進園把他抓。
徽宗痛斥賊高俅,城門殺人以立威。
日復一日,日子也算平靜,所有的計劃都在穩步的推進,最讓我欣喜的是我的親兵營已經裝備一百把陌刀了。
就在我興高采烈的視察我的陌刀隊時,小校瘋了一般的跑來稟報。原來是朝廷撥給宣州的十萬兩銀子被一夥山匪給劫了。
宣州知府封鎖了宣州全境,但是山匪藏匿在深山之中,南康軍又以沒有兵符不能擅自調兵為理由決絕出兵剿匪,所以宣州知府上書請求江南東路安撫使調兵。
“這裡面有蹊蹺。”劉文海聽完後直接脫口而出。
“你是想說給梅家的銀子被劫了,南康軍的指揮使是梅家的女婿竟然還拒絕幫忙?”我看向劉文海。
“所以,梅家這是賊喊捉賊。還想在撈朝廷一筆銀子。”劉文海說的很肯定。
我找來密探去宣州秘密探查,劉文海則是偷偷的湊了過來低聲的說“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你現在是越來越奸猾了。”我沒有理會劉文海,只是繼續看著陌刀隊操練。
兩天後,密探來報。山匪躲藏的地方已經探查清楚了,十萬兩白銀的藏匿地點也知道了,山匪的人數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人。最讓我興奮的是山匪果然和梅家有聯絡,如果不是宣州知府封鎖了上下山的路和出進宣州的路,銀子估計早就轉移到梅家了。
最近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渾身有些不舒服,所以劉文海留在杭州,我和李青帶著兩百親兵營直奔宣州。這次我去宣州沒有和宣州知府打招呼,一是擔心他衙門裡有梅家的內應;二是,告訴他了很多事我不好說,也說不清楚。索性,我就來個獨斷專行。
李青畢竟是又在官軍裡待過,又當過強盜頭子的人。上山探路那是信手拈來,沒有多久就找到了一條上山的小路,既避開了宣州的人也避開了那夥山匪。
月明星稀,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日子。親兵營藏在一個山窩裡,等的就是這三更天。
李青讓親兵營分成了兩個百人隊,一隊去找銀子,一隊去找山匪。我自然和李青一起帶著這一百人的陌刀隊找山匪啊。
李青一揮手,陌刀隊就衝進了山匪躲藏的山洞。沒有多久山洞裡就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聲,我和李青閒庭信步的走進山洞。
山洞裡的山匪一邊抵抗一邊喊著:強盜殺人了。我伸手拉過來一個山匪,一匕首捅進了他的喉嚨,順便還鄙夷的說了一句“你見過拿陌刀的強盜嗎?”
沒有多久一百多山匪就死光了,山洞裡還找出了山匪頭頭和梅偉劍的往來信件。
這邊殺完人,李青便找人把山洞的入口給堵死了。搞完這一切後,便於找銀子的那隊人馬匯合了。
十萬兩銀子還都原封未動,本著見著有份的原則,我大方的分了沒人一百兩,李青一千兩,剩下的七萬九千兩全給我拉回我的戴府。
親兵營興高采烈的回杭州了,而我則和李青一起去找宣州知府了。
宣州知府知道我來了也是連忙出門迎接,我坐在本該宣州知府坐的位置上把梅偉劍和山匪頭頭通訊的信件甩到了池州知府的臉上。
池州知府淡定的撿起信件說“我不看,我都能猜到這是梅家和山匪通訊的信件。梅家在宣州用這種方法每兩三年就這麼來一回,我是看您秉公執法這次才封的路,不然我找他梅家的麻煩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喲,看來你這是和梅家有仇啊。我可和梅家沒仇沒怨的,你就不怕我和梅家沆瀣一氣嗎?”我一臉淡定的看著這個宣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