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說說要十萬兩白銀找到了沒有吧,梅家和這夥山匪常年勾結,說不定這夥山匪就是梅家養的,山上那麼多可以藏銀子的地方,找不到銀子就不能定梅家的罪。”池州知府的臉色有些不好了,似乎他意識到了什麼。
“銀子沒找到,這不來就是要你把梅偉劍找來問一問嗎?山匪都死光了,誰知道他那麼狡猾,銀子和人不在一個地方。”我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我還以為你是個幹員,沒想到做事這麼毛糙,梅家這次又躲過去了。”池州知府一臉的失望,看來他對梅家也早有不滿,“不對,那銀子不會被你給黑了吧。”
“混賬,你就是這樣和上官說話的嘛?”我有些心虛的吼了起來,畢竟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心虛也正常。“梅家的事,你暗中調查。”說完我從宣州知府手中拿過信件便走了。
走出宣州,李青對我說“你現在越來越像個當官了的,當初你上梁山的時候打的不就是你自己這樣的官嗎?”
“你們上梁山是被逼的,我上梁山是被搶過去了。你放心,高俅的命我替你想辦法,其他人的命,你自己想辦法。”說完就是抽了馬屁股一鞭子向杭州疾馳而去了。
回到杭州,劉文海和俞法晨便急匆匆的來找我。我以為是出什麼大事了,結果卻是高俅的乾兒子高衙內在杭州城裡為非作歹,不僅領著幾個本地的流氓四處吃霸王餐,就連良家婦女都姦淫了。
我看了李青一眼沉思了很久說道“帶兵包圍蹴鞠園。”李青領命後倒是爽快立馬去找人了,劉文海和俞法晨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說“太上皇也住在蹴鞠園。”
我很淡定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啊。”
親兵舉著火把圍住了蹴鞠園,這次沒有穿鎧甲也沒有帶武器,就連負責保護太上皇的兩百禁軍也懵了。說我這是造反吧,就拿著火把,不是造反吧,人這麼多也挺唬人的。
我獨自一人去面見太上皇,得知我的來意後太上皇也是震怒,當即傳來高俅一番痛斥。高俅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我假裝沒看到。
就這樣,高衙內被我綁了出去。
翌日正午,杭州城的北門外,人潮湧動。高衙內和幾名跟著他混的地痞流氓的人頭落地了。我也因為敢從太上皇手上拿人徹底的在江南東路立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