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從那無上邪武之下逃出生天,那羅涇峒賁殺了自己,旱魃也絕不會說些什麼。
這便是在以羅涇和峒賁二人的性命,來測試自己的實力,如果自己的實力強勁,旱魃不介意將自己收入麾下,若是自己只是徒有虛表,那殺了便殺了,這封勇城日後就歸於那羅涇和峒賁一同執掌。
想通了這些,徐天不由的放聲大笑了起來:“好啊,旱魃大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可惜,我絳天一生瀟灑自在慣了,這一輩子不服天管不服地管,只遵循黑日母皇的命令,倒是要讓你失望了。
但這封勇城的所在,你今日是給也好,不給也好,他,都是我的了。”
徐天話音將落,旱魃那一雙美眸之中,突兀的閃過一抹異色,半晌,旱魃繼而說到:“我知曉你前去了那遮武城,同銀靈子那老東西有了什麼交易,但我不在乎,若是你能入我麾下,便是撕破臉將這封勇城徹底的歸於我東域,亦是無妨,日後交於你手執掌,豈不美哉?”
“有道是一事不犯二主,既然我已經同銀靈子有了交易,那便不能背棄誠信,所謂人無信不立,你說對嗎?”
聽著徐天的話,這旱魃眼中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吐出猩紅的舌頭來舔舐那嬌翠欲滴的紅唇,更添幾分邪豔浪蕩:“我所在乎的倒不是這個,只是你本身罷了,我對你,很好奇。”
說著,那旱魃眼中柔波連連,看的徐天心下發毛。
“他孃的,這是要找老子去當姘頭啊,看那羅涇和峒賁兩個軟腳蝦的模樣,恐怕精氣神都被這旱魃給吸了去,我可不跟她纏這等下三濫的事,家裡可還有美嬌娘等著我呢。”
徐天一個哆嗦,心中如是想到,臉上已然是冒出了一絲不耐:“說了不去,就是不去,銀靈子有算得什麼,你有算得什麼,值得我去投靠?若無他事,速速離去,若想對手一番,那就少磨磨唧唧,開打便是!”
這一番話落下,徐天以為事情已了,如今不是離去,就是開打,哪裡想到,這旱魃聽了徐天的這一席話後,看向徐天的目光更加的渴望幾分。
“奴家就喜歡你這樣,有血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