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白虎大營辦公樓六樓,軍長辦公室。
秦昊正翻閱電腦檔案,看了許久後,眉頭近乎擰成一個死結。
【江桓,18歲,彩雲城人士,七月畢業於彩雲城第三中學,九月加入漢水城鎮妖軍白虎大營。母親蘇柳香46歲,八月因陷入長期昏迷,被送往帝都鎮妖軍總醫院治療。父親:略。】
“嗯?沒有父親的資料?”秦昊的臉上有些難以置信。
自打江桓進入白虎大營之後,秦昊也不得不承認,他雖然只是個偽器靈軀,但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也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今夜,他好不容易有了點私人時間,因此特意調來了江桓的資料檢視。
只是,這一檢視,便發現了端倪。
“難道他爸爸是大夏的重要人物?”秦昊陷入了沉思。
按理說,以鎮妖軍管檔案的那些人的實力,若非大夏重要人物的資料,不可能不出現在檔案之中。
就好比他,秦琛的檔案中,便沒有關於秦昊的資料。
即便是那些隱世家族,明面上的資料只要鎮妖軍想追查,也是可以追查到的。
他繼續往下滑動,想看看是不是被登記在了後方,結果發現,全是些無關緊要的資訊。無奈,他只能繼續看著眼前的資料。
螢幕上的文字,越看越讓他感覺古怪,食指不自覺的敲擊著桌子。
“九月份的時候,還在進行著集訓,那時候,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不屬於鎮妖軍的人,母親怎麼就八月份就送到總醫院去了……”
“而且,按理說,他是我白虎大營的人,就算要送也應該是先送到漢水城白虎大營軍區附屬醫院才對,除非我們這解決不了,才會轉院……”
秦昊越想越覺得奇怪,他又連連撥打了好幾個電話,試圖查詢到江桓母親是否有在白虎大營軍區附屬醫院住院的資料,結果毫無意外的只得到了一個答案——沒有任何住院資訊,甚至連掛號資訊都沒有。
樸素的辦公室裡,靜靜悄悄。秦昊一言不發,想是在思索著什麼。
“看來只能去找那位了……”
他關掉電腦,緩緩起身,拿起身後的軍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一旁的資料櫃裡摸出了一瓶**精美的酒,撕掉**後,將白瓶紅蓋,綁著一根紅絲綢的酒瓶隨意揣在兜裡後,關了燈,便離開了辦公室。
白虎大營,白虎廣場附近的附近的一條主幹道上。
白虎大營的夜晚不同於白天,多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昏黃的路燈照亮著路面,道路兩旁的大樹隨風飄搖。白虎大營的男男女女在附近或談情說愛,或彼此閒聊,或鍛鍊身體。更有甚者,直接在道路旁支起了小攤,售賣著自己出任務時的一些收穫。
一輛裝著瓶瓶罐罐,廢紙的手推車,咿咿呀呀的在道路上行走,白鬍子老頭像是散步一般,一邊推著車,一邊拿著一隻裝滿酒水的礦泉水瓶,小口小口的抿著酒,一張老臉喝得醉意盎然。
時不時的還要從有些髒了的藍灰色大衣裡,摸出幾顆花生,幾片肉咂吧咂吧。
倘若定睛細看的話,便會發現,他身上的這件藍灰色大衣,是鎮妖軍最普通的軍服,只是這大衣早已被各種汙漬染黑。
“大爺,累了一天還不休息呀?”
“大爺,我那有好些瓶子,你明天12點來b區18棟樓下等我唄,我給你送過來。”
“大爺,剛買了點水果,來兩個?”
老頭一路走著,一路上,不時有男男女女與他打著招呼,老頭也不回應,只是一個勁的笑著點頭,像是喝醉了一般,
“師兄,你知道這大爺是誰不?我看他生活挺瀟灑的,我經常看到他,晚上無聊的時候,一邊散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