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驚恐萬分。
他慌慌張張地撿起地上的榜文,哆哆嗦嗦地拿著與徐麟的樣貌仔細對照。
這一看,他才發現,雖有幾分相似之處,然實則確有諸多出入。
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放聲大哭,哭訴道:“大人恕罪,小人離得遠未瞧真切,小人亦是一心想為咱們仁化縣除去隱患啊。大人您就看在小人這番心意的份上,饒過小人吧!”
李準冷哼一聲:“哼,你自己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自己清楚。望你下次瞧仔細了再來報官,否則休怪本官治你擾亂治安之罪。滾下去吧!”
“多謝大人,小人下次定然看清楚,小人告退!” 張三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出了縣衙。
此刻,朝堂之上僅剩下徐麟、李准以及幾名官兵。李準揮了揮手,對著其他人說道:“既是一場誤會,你們也都退下吧,我與這位兄弟解釋清楚便是。”
“是,大人。” 眾官兵齊聲應道,隨後紛紛退出了大堂,一時間,大堂內顯得格外空曠寂靜。
李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猶如鷹隼般緊緊盯著徐麟,冷不丁地問道:“你為何要殺害那些官兵?”
徐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驚得心頭一震,他本以為自己已然成功矇混過關,不想這縣令竟在此時突然丟擲此問。
他強裝鎮定,故作不知地說道:“大人所言,我實難理解。我何時殺害過官兵?”
“你莫要在此與我裝糊塗。” 李準緩緩站起身來,踱步走向徐麟,“我家族昔日亦是行走江湖的門派,這易容之術多少還是知曉一些。你這易容手法雖然尚可,但在行家眼中,卻是破綻百出。”
徐麟心中一凜,卻仍面不改色,反問道:“既然大人已然看出我是易容之人,為何剛才不令手下將我拿下,反倒支開眾人,獨留我於此?難道大人就不怕我鋌而走險,對你出手?”徐麟此時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只是並沒有動作,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因為他也知道,如果這人真的想法拿下自己美酒不會支開剛剛的那些官差,而是直接動手了,現在支開眾人,顯然事情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