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上加班,回去的路上,向塢收到葉泊語發的訊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到哪裡了。
向塢給對方照天空上的星星。
葉泊語:【?】
葉泊語:【什麼意思?你上天了?】
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向塢老老實實給對方發定位,說快到公寓了。
他只是想分享一下,就像之前的午餐照,發給對方,不管有沒有回應,對他來說都是值得開心的事。
向塢十分擅長自娛自樂和自我安慰,習慣成本能,哪怕過上舒坦安逸、遠離渣男的快樂日子,他都過得小心翼翼,好像眼前的生活是他偷來的。他是油燈下的小老鼠。
踩著夜色回公寓,一開門,屋內漆黑一片。
加菲沒有來迎接,客廳裡也空蕩蕩,月光灑在地瓷磚上亮堂堂的,像水、像鏡子,平坦地鋪開,沒有人在的痕跡。
向塢稍稍愣住。
這個場景他熟悉。
你懷疑我不行?!
“都睡了嗎?”向塢對著空氣說話。
直到有人的房間開了一條縫,溫暖的光源直落在腳下,向塢有點無奈。
這要他怎麼裝下去?
但還是忍著沒回頭。
果然眼睛被矇住,身後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不許動。”
背靠熟悉又溫暖的胸膛,向塢完全放鬆下來,眼睛在手心裡眨動,慢吞吞說:“好的。”
空氣靜了兩秒。
葉泊語惱怒:“好什麼好?你應該反抗!”
“那重來?”向塢按住那隻手,扭過頭來,“這次我爭取……”按照根本沒人通知他的劇本來。
話沒說完就被吻住,毛毛躁躁、急不可耐,一點定力都沒有,沒辦法演入室的強盜,只能做嗚嗚亂叫的小狗。
葉泊語牢牢按住向塢,不讓他向後退。不過幾天沒見竟然又有新花樣,舌尖追著敏感的上顎不放。向塢怕癢,整個人發顫,洩出幾聲輕哼,葉泊語更來勁,像被上了發條,涎液淌了一下頜,世界上找不到比葉泊語還愛接吻的人。
向塢嘴巴木木的,忙用手遮掩,不讓再親。
葉泊語瞪眼,說:“手拿開。”
向塢搖頭。
葉泊語把他拉過來,兩個人貼到一起去,黑夜裡那雙深邃眼眸亮得驚人,足以吞沒理智。
“求你了,好哥哥。”葉泊語垂下眼,軟著聲音,誘哄道。
美色在前,向塢有所鬆動,但葉泊語明顯等不及,手心一癢,留下溼潤的水痕,一路往下,敏感的喉結也被逮住。
向塢顫得更狠,葉泊語環著他的腰,覺得向塢整個人薄薄的一片,太瘦了,問他是不是自己不在又沒好好吃飯。
向塢老實回答說,吃得挺好的。
很顯然是葉泊語自作多情,以為自己不在,向塢害了相思之情,根本食不下咽。
結果對方告訴他,沒有啊根本沒有,吃挺好。
葉泊語不樂意聽,作為懲罰,咬一口耳朵,再咬臉蛋,把向塢當做食物品嚐。
“唔……別,摸脖子。”向塢一縮,再站不住,葉泊語摸他的手法太色情,不知道從哪裡習得。
“你這裡有顆痣。”葉泊語固執地控著他,非要找到準確的位置,點給向塢看,可向塢又看不到,所以只能他自己看。
他坐下,把人抱進懷裡,這樣就能看個夠。
這是個不妙的姿勢,向塢一下彈跳起來,想跑。
葉泊語早有準備,拽著他的手腕,硬把人拉回來,嘴上還說:“我什麼都不做,就抱一會兒。”
向塢不知道葉泊語怎麼了,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
一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