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外的,一起響。
這天早上剛起床,向塢就思考要以什麼方式告知葉泊語自己今天要回家一趟。
葉泊語肯定要鬧。
但沒想到他臨時接了一通電話,率先和向塢說:“哥,我今天得出去一趟。”
向塢眨眨眼,“有什麼事嗎?”
葉泊語抬手晃了一下手機,“張溢找我出去。”
此刻向塢由衷感謝葉泊語的這位室友。
雖然只見過兩面,但已經被向塢劃入“好人”的範疇。
“那你去吧,大概幾點鐘回來呢?”
“不知道,”葉泊語蹙眉,“你別等我吃飯了。”
“啊?這樣嗎?那好吧。”
向塢假裝遺憾道,心裡的小人狂喊yes、yes。
葉泊語見狀卻猶豫了,低頭拉住向塢的手,“要不你和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你們年輕人的話題,我參與不進去。”
“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歲。”
向塢說:“我上初中的時候,你還是幼兒園的小豆芽呢。”
葉泊語挑眉,“哦?是嗎,原來你一直都這麼想我?”
向塢看情況不妙,連忙改口:“不是……”
剛吐出兩個字,嘴巴便被堵上了,溼熱的舌頭填滿口腔,靈活地舔弄。
之後更是將向塢抱到櫃子上坐下,吻依舊沒有停止。
“哥哥,我是小豆芽嗎?”
“不是。”
這下向塢徹底老實了。
天色尚早,酒吧裡只有零星幾個人。
葉泊語進門後,眾人的眼睛亮起來。
不過服務員都還沒近身,他直奔二樓的包間,開啟門,酒氣逼人。
葉泊語走進去,踢開滾落在地的酒瓶,“大白天的,怎麼還來戒酒消愁這套?”
只見張溢坐在地上,半個身子倚靠沙發上,抬眼時眼眶通紅。
“我失戀了,喝點酒還不行嗎!”
兩不相欠了
今年冬天格外寒冷,山上的雪沒有消融,石階歪歪扭扭通向幾戶破爛的平房。
其中一間就是向塢生活了四五年的出租屋。
伸手拽開那扇卡頓的木門,發出“吱吜”聲響,屋子裡一股潮溼木頭的味道,比外面還要陰冷。
向塢關上門,摸黑開了廊前的燈,一盞暗黃色,照耀他線條柔和的臉龐。
芳文潔前一夜喝了酒,衣服都沒換,橫躺在床上,那頭烏黑的長髮凌亂打結,被子胡亂蓋做一團。
聽到動靜,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好半天過去,一杯清水遞到她手邊。
她沒有接,手揚開了,這次只用四五秒的時間起身,對著面前的向塢道:“你還知道回來?”
開口就是諷刺的話。
向塢將那杯沒有被芳文潔領情的水放到桌面上,開門見山:“欠下的貸款我就要還清了。”
張溢失戀了,非要拉著葉泊語和他一起喝酒。
肖韻當初讓葉泊語先不要告訴張溢,她父母已經知道的事情,他還以為對方有什麼解決方法。
結果方法就是把張溢直接解決了。
出於某種愧疚,葉泊語喝下一杯,歪頭看著張溢皺成一團的五官,“她怎麼說?”
張溢茫然地抬起頭,“什麼怎麼說……就說我們不合適,距離太遠了,她嫌我太鬧騰,的確,我給她發訊息發的是有點頻繁,但她可以不回我,不對,她本來就沒回。”
事情早有預兆,自從肖韻到外地實習後,兩個人從一開始的每天聊天到兩天一回,過年時肖韻明明回到本市,卻沒有說要見張溢。
後來是張溢坐不住,跑去